“就快好了，”陳嘉儀說，“公寓不大，沒必要叫家政的。”
“那我過去看看你，”林雙說，“你還沒吃午飯吧，我去幫你做。”
“已經吃過了，”陳嘉儀看了看身後的保溫桶。
本來給陶淵做的，被她一氣之下拎過來了。
反正那個視他為英雄的女人要請他吃午飯的，她做的飯用不到，只好自己吃掉了。
“那好吧，”林雙說，“你等我，半個小時我就到了。”
陳嘉儀扭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林雙交代了凌霄和白哲幾句，帶了兩杯咖啡，裝了幾樣點心，騎上機車就走了。
來到陳嘉儀的公寓，果然她還在打掃衛生。
只是已經到了尾聲。
林雙搭了把手，一個多小時後，工作收尾，兩人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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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儀臉色不太好，眼神裡也沒有光。
林雙歪頭看著她，問道：“嘉儀，你是不是和淵哥吵架了？”
“......”陳嘉儀喝了口咖啡，淡然一笑，“沒有。”
“可是你離開的很突然啊，”林雙說，“即便覺得不合適，你也不會這麼突然就搬出來的吧，之前沒聽你說過。”
“雙雙，”陳嘉儀眨了下長睫，說道，“你覺得我和陶淵算什麼關係？”
林雙一愣，捧著咖啡杯不知說什麼好了。
陳嘉儀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是吧？”陳嘉儀微微苦笑，“我們之間很尷尬的，自始至終，陶淵沒承認過我們是男女朋友，所以你讓我用什麼角度，跟他繼續在一個屋簷下待待著？”
“淵哥應該就是拿你當女朋友，”林雙握住陳嘉儀的手，“他只是沒給你說明白。”
“那是他自己也不確定，”陳嘉儀說，“他之前說過讓我給他機會，我也答應了，可是接下來，他還是不冷不淡的，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淵哥是個慢熱的人，”林雙說，“你得給他時間。”
“那就等他愛上我，我們再在一起好了。”陳嘉儀清幽的眸看向林雙，苦笑著，”眼下不清不楚的，我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