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裡面發生激烈的打鬥,外面也是風平浪靜。
九點五十五分,戰宇澤到了。
他帶著帝宮宮主的標誌性面具,也是一身黑衣。
幾個保鏢跟在他的身後。
門口沒有戰宇寒的保鏢,李釗帶著他們隱藏在室內了。
戰宇澤摁響門鈴,裡面的陶淵開啟了房門。
門一開,戰宇澤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步。
就覺給自己開門的這個黑衣保鏢,氣場也太強大凌冽了。
“我找絕手先生。”戰宇澤恭敬地說,而且還微微彎了下腰。
不得不低頭啊。
否則“活受罪”要人命啊!
“絕手先生在裡面,”陶淵也微微彎身,“先生裡面請。”
戰宇澤就舉步往裡走,保鏢也要跟上。
陶淵伸手攔住,說道:“絕手先生不允許無關人員入內。”
戰宇澤面具下的眉心一蹙,有些遲疑。
“沒聽說哪個求絕手先生救命的,會帶著保鏢進去,”陶淵冷笑著,“先生要是不放心,大可以就此回去。”
“......”戰宇澤當然不能就此回去。
其實他也聽說過,絕手先生脾氣很擰很倨傲的。
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不對,他都會拒診。
任你磕頭求饒,百般認錯,甚至死在他面前,他說不動容,就不動容。
所以戰宇澤此際也不敢跟他槓。
“你們在外面等著。”戰宇澤冷聲吩咐保鏢們。
同樣帶著黑口罩的保鏢就都退在了門外。
陶淵帶著戰宇澤穿過客廳,進到裡面的主臥。
就見房內站著兩個身穿防護服的人。
一個身材高大,一個看起來瘦小。
戰宇澤眯了眯面具下的眼。
那個身材瘦小的,應該就是絕手先生了,像個小老頭。
“先生,”陶淵躬身對林雙說道,“病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