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淵點頭。
“那你去吧,”陳嘉儀眨了下長睫,“我沒事的。”
“嗯。”陶淵起身離開。
他要去戰氏找戰宇寒,跟他說下剛才電話的事。
前帝宮宮主都自投羅網了,他們還不趁機逮住他?
四十分鐘後,陶淵來到戰氏。
戰宇寒剛從會議室回來,坐在大班臺前正在和水。
見陶淵進來,他起身給他倒了杯水,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下來。
隨後拿出一支香菸遞給他。
兩個男人都不是有煙癮的人,但偶爾抽一支,也還是畢竟怡情。
說話也輕鬆,不那麼幹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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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接過香菸,兩人拿起茶几上的火機點燃。
戰宇寒悠然地吐了口菸圈,說道:“突然過來,不是聊天的吧?”
“你閒還是我閒?”陶淵也吐了口菸圈,“是有件畢竟有意思的事,要給你和雙兒商量一下。”
“雙兒......”戰宇寒舉眸看看時鐘,“應該還沒起床。”
陶淵眯了眯眸,戰宇寒的話他懂。
“欲死不能”解了,小夫妻倆不得可這勁兒折騰?
戰宇寒這話,多少也是說給他聽呢。
有點兒狗子撒尿,圈地盤的感覺。
“回頭你再給雙兒說。”陶淵說。
“究竟是什麼?”戰宇寒說,“不用賣關子了。”
“帝宮宮主,”陶淵說,“確切說是前帝宮宮主,給我打電話了。”
一聽這話,戰宇寒一下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麼?”
“嗤,”陶淵低笑道,“他求杏林絕手給他解穴。”
“呵呵,”戰宇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這麼籿?”
“可不是,”陶淵說道,“風水輪流轉嘛。”
“那我還真得和雙兒好好說說。”戰宇寒在菸圈裡眯了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