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慕容負譏嗤反問。
戰宇寒默了默,沉聲說:“謝謝大哥。”
“......”慕容負本來要掛的,又問了句話,“宇寒,你身上的面板怎麼樣了?”
“很糟糕,”戰宇寒皺了下眉,“泡過冰水之後,腰腹以下和大腿處都皴裂了,要是再來幾次,估計全身都會裂。”
“真是棘手,”慕容負輕嘆了一聲,說道,“這樣吧,我配製了藥膏,明天給你帶過去,先緩解開裂的面板。”
“嗯。”
“但這也是治標不治本,”慕容負說,“不行明天我把雙兒帶回來吧,你別不要命。”
“那不行,”戰宇寒說道,“雙兒在身邊,我大不了欲死不能,雙兒不在身邊,我連喘氣都覺得沒意思,所以你不能帶雙兒離開。”
“真是腦子被門擠了,不理解你們這些痴男怨女!”
慕容負憤憤掛了電話。
戰宇寒看了一眼手機,就好像看了一眼慕容負。
一秒記住https://m.
痴男怨女?
慕容負,你這輩子,最好別愛上女人!
次日一大早,慕容負來了白雲邊。
陶淵也來了。
戰宇寒已經從後院砍了鮮柳枝過來。
“朝南的?”慕容負問。
“嗯,朝南的。”戰宇寒回答。
“那就行,”慕容負說,“這可馬虎不得。”
他蹲下身,挑揀了些鮮嫩些的柳枝,交給康慧煮水。
林雙在沙發上坐著,聽大家為她忙忙活活。
慕容負坐在她身邊,翻開她眼皮看了看。
“怎麼樣啊,大師兄?”林雙向他仰著小臉兒,“這次洗過後,會看到東西嗎?”
“應該會的,”慕容負說,“下週再來一次,翳膜就能完全消失了。”
“那我緊著多洗兩天不行嗎?”林雙說,“可以早一天洗掉翳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