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李釗退了兩步,倚在牆壁上。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們家爺對少奶奶,從此失去感情了?”
“是這樣。”
“那少奶奶豈不氣死了?她得有多苦啊?”
“雙兒還能活嗎?”陶淵黯然,“她就是想生氣,想吃苦,她首先得能活啊。”
“那你的意思是,少奶奶她......”
“雙兒可能不保,”陶淵咽聲說,“所以負哥想要保住戰宇寒,請你理解。”
“......”
李釗眼眶裡一下全是淚,哽咽道,“我明白了,慕容少爺,他這是為了我們三爺好。”
“等回到帝京,你把這事給宇寒父母解釋一下,”陶淵說,“省得再出其他麻煩。”
“那我知道了。”李釗抽了下鼻子,點點頭。
輸了幾天液,戰宇寒的病情穩定住了。
慕容天給他配了治療胃潰瘍的草藥。
這樣也就一個療程,他的老胃病就會徹底治癒。
前後算算已經來南洋一個禮拜了。
帝京那邊時不時有電話過來。
戰宇寒決定啟程,返回帝京。
李釗心裡又開始忐忑。
他們家爺還想去看看林雙嗎?
還是不想去看她?
看與不看,李釗都害怕。
不看,李釗覺得無憂散可怕。
看,李釗怕無憂散沒了效果。
可是直到出發,戰宇寒都沒提這事兒。
李釗心裡就拔涼拔涼的。
但是這不能怪他們家爺絕情。
絕情的是藥。
救命的也是藥。
本來陳嘉儀不想離開的。
她想在島上陪著陶淵。
可到了最後,慕容天讓陶淵也回帝京。
“你不在那邊,雙兒的孩子怎麼辦?慕天集團怎麼辦?”
“可是慕容先生,”陶淵面露不捨,“我還是留在這裡吧,我想......”
“雙兒的事你從現在也放下吧,”慕容天說,“難不成你也喝一劑無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