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你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可以,鳶兒你告訴我你在氣什麼?
“我在氣什麼你都不知道嗎?!”
“••••••”
南鳶一愣,估計她真的都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話來。
不過,自己到底再氣什麼啊。
南鳶小聲地開口:“妖精,我不氣了,你放我下來吧。”
“乖,還有兩步就到車上了,你別下來了。”
“••••••”
到了車上,南鳶的腳才沾了地。
南鳶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發現皇上好像並不是很能當事,便問冷耀景:“妖精,為什麼皇上看上去很怕你啊。“
“因為我厲害。”
“••••••”厲害死你啊!
看到南鳶黑掉的臉,冷耀景嘴角上勾,笑道:“我確實比他厲害,我們乃一母同出,小時候我為了救他被你師父算出是克妻克子之命。這皇位本來是我的,他以為是他間接導致了我當不成皇上,你說傻不傻。”
南鳶思考了一會兒說:“挺傻的。”
冷耀景一把攬住南鳶,手中拿著她的頭髮把玩:“本王克妻克子,你不怕嗎?”
南鳶撅撅小嘴,抬頭看著冷耀景說道:“我剛剛想了想,好像不怕誒,世人還說我克母。”南鳶真的有好好想了想,畢竟自己是死了一回的人了,這回出了嫁,有了心愛的人還真不怕。
南鳶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喜歡冷耀景到這種地步,她一個獅子座,如此要強的人居然在他面前乖的像一隻貓,她一個如此惜命的人居然聽到他克妻沒有一點反應。
她可能是真的愛上他了吧。
冷耀景聽見這句話,低頭吻住南鳶,嘴角快上揚到眼角了。
“妖精,今天沒坑倒納蘭憐罌,你媳婦兒我很不爽誒!”
聽到“你媳婦兒”這幾個字,冷耀景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說道:“沒事,明天是月圓之夜,在你回門的時候我答應你搞到納蘭憐罌和納蘭白芷。”
“好。”
她家男人,就是這麼牛逼!
他們準備搞事情咯。
次日晚。
冷溟到了納蘭憐罌的房院兒裡。
“阿罌不是約我今晚三更到她房間外嗎?”白溟自言自語道。
納蘭憐罌的小院兒很是巧妙,只見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裡面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從裡間房內又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後院,有罌粟花立於其中。又有兩間小屋子,其中一間就是納蘭憐罌的屋子,後院牆下忽開一隙,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牆內,繞階緣屋至前院。
白溟走到納蘭憐罌的房前,剛想敲門,就聽見裡面有女子的喘息。
“父親,女,女兒能不能不練這個功法了,女兒過幾個月就要嫁給溟哥哥了,恩啊,別別••••••”
“父親這個方法是升階最快的方法,小賤蹄子你隨意。”
“不,不,女,女兒錯了。”
白溟握緊了拳頭,轉身就走,那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納蘭憐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