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都是一個勢力的人,但他們依舊驅趕。
“我們是奉護法之命,特來獲取人質陽山!”
葉凡踏前一步,繼續忽悠道。
“陽山?”
聽到此言,這兩人全都皺了皺眉頭,彷彿是在回憶這個人。
“如何證明你的話?”
想起來後,那兩人繼續質問道。
“不知此物可否證明呢?”
葉凡說話間手掌一番,逐漸遞出了一塊令牌。
這是他擊殺護法後特意收起來的,那時候葉凡就感覺此物應該有所作用。
“護法令牌!”
這二人見狀,全都一驚,下一刻態度變得恭敬道,“既然是護法之命,你們隨我過來吧!”
說話間,一名守門之人轉身朝著閆水關的內部行去,而葉凡三人全都跟在他的後面。
至於另外一人,依舊守在門外。
進入閆水關內部,也就是那黑強之內,一股潮溼且陰冷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同時絲絲腐朽與腥臭的味道也泛入鼻尖。
這閆水關是一處水牢,故此環境相當惡劣。
在那名守門之人的帶領下,葉凡三人來到了閆水關的中斷。
這裡有著一個牢籠,內部關著一名邋里邋遢,奄奄一息的中年人。
“父親!”
看到此人的瞬間,陽義的身軀頓時顫抖起來,雙拳緊握,強忍心中的怒火。
陽山被關在這水牢之中,當真悽慘至極。
葉凡與許聰也是目光微動,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許聰,去吧!”
葉凡對著許聰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陽山帶出牢籠。
“慢著,不知護法要此人做什麼?”
那名帶路的守門之人這一刻當即打斷了許聰的舉動道。
“這你就別多管了,護法要,自然有大用,你難道還敢忤逆護法的意思不成?”
葉凡揚了揚手中的令牌,語氣強硬道。
“不敢,只是……”
那名守門之人慾言又止,而許聰已經行動了。
正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陽山被許聰的動靜所驚醒。儘管無法真正看到許聰的面孔,但陽山還是能猜出許聰的身份,這一刻神情一顫,當看到葉凡與陽義二人後,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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