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距離成功當真只差最後一步。
“在滅殺妖皇后，神女因為此事大為震怒，不僅重整聖堂，嚴懲三尊，還讓聖堂滅殺一切妖修與妖獸，只留下了一些軟弱種族，這件事情在萬年前引起了所有種族的反感，就連我鬼族與魔族都為之心驚，大陸僅剩的幾個神獸一族也在這個時候全數離去。”
魔尊說話間身周黑氣不斷的瀰漫，表現了他憤然的心情。
這件事，做的實在慘絕人寰，最為主要的是妖修與妖獸在當時數量無比龐大，絕大多數都是無辜者，卻被聖堂屠戮殆盡。
葉凡聽著此話，拳頭也不由自主的握緊，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妖族秘辛，大陸上沒有任何妖修者的真正原因。
同時葉凡也終於明白為何天威神女見到他第一眼就要殺他，且沒有任何理由。
“當初出的差錯，究竟是什麼？”
站在妖族的位置上，葉凡的心情自然比鬼尊還要悲痛，忍不住問道。
“此事吾也不甚清楚，你妖族曾在那時候有一張上古妖神圖，裡面記載著所有的歷史，你想要知道的，都可以在裡面找到。”
鬼尊搖了搖頭，同時提醒道。
葉凡聽罷點了點頭，現實有些沉重，對於聖堂，他首次生出了厭惡的心理。
無論鬼尊的話語是真是假，聖堂都是天威神女所設下的勢力，而這女人做事，完全沒有任何的情感，與那獨孤神尼有些相像，一切按照規矩。
否則正常有憐憫心者，又豈會滅絕所有妖修者。
“現在你覺得你還能光復妖族嗎？只要你們有一點點的動亂，聖堂便會立刻滅了你們，我知道你身上有著神獸蠻龍的血脈，但當初天威神女如此狂妄，神獸不也只能無奈退走，等你真正逼急了她，她照樣會殺你。”
鬼尊終於透露出了實情，看著葉凡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繼續道：“現在只有和我們合作，才有光復妖族的可能，一雪前恥，而你，也將成為下一個妖皇，帶領我們走出這個牢籠！”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走出這裡？”
葉凡沉默了很久，這個故事完全改變了他先前的態度，更不知改如何選擇，不過這個問題，他得要先弄明白。
“等你來到我的境界，或者來到妖皇的境界，你就會明白，被束縛是什麼感受，真正的自由又是什麼。”
鬼尊目光望著遠方，巍然嘆息道。
他雖然統領著整個鬼域，看似浩然無邊，實則渺小不堪，這是心境的改變，葉凡還無法體悟。
“此事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神女藉助聖堂的力量將深天幽谷化為了一個牢籠，束縛了我等的自由，這一現象，沒有你，也遲早會被打破。
鬼尊的語氣趨於嚴肅，而葉凡的目光，也在這一刻不斷的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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