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道人!你好膽!”
“教主的渾天功名不虛傳,趙某人心服口服,有緣再見!”
“你走的了?!”
教主伸手一抓,無形氣機噴湧而出,趙凡夫控制不住的向前滑去。
但他臉色未變,依舊胸有成竹,不管不顧的抵抗著這股雄渾的氣機。
閣樓之上,最後半個周天的氣機就要收回夕若體內,李清河雖然疑惑,但也是不敢亂動。
突然,他感覺肩膀一酸,疼的差點流出眼淚,只覺得有無數根針紮在了那裡。
背後的夕若更是一愣,李清河肩膀處有另外一股氣機隨之而起,順著經脈鑽進了夕若的體內。
一口鮮血吐出,夕若臉色紅潤,顯然是氣血上湧,身受重傷。
李清河身上一輕,趕忙轉過身檢視,卻被夕若一指擊飛,撞破了木窗和欄杆,擦著地面停在了山崖的邊緣,再前一步,便是深淵。
“好心救你,你竟然……噗!”
山門之中,趙凡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遠處的教主神情一陣恍惚,手上的力道鬆了幾分。
“夕若!”
教主咬著牙喊道,旋即放開了趙凡夫,朝著半山腰的閣樓趕去。
……
……
石殿的一間密室中,李清河扶著頭醒了過來,身上的毒素已清,但又被夕若大祭司的一指打斷了幾根骨頭。
疼痛難忍的他躺在地上,連手也抬不起來,扭動間胸口的紅紙包掉落在地,那是趙凡夫新年送給他的。
心中彷彿想到了什麼,忍著疼痛,用僅有力氣的兩根手指緩緩開啟,一行字跡映入眼簾,直叫他啞然而笑,暗道自己果然還是太年輕。
“兄弟,謝了。”
石殿中,教主收回手掌,扶著夕若坐在一旁。
“經脈受到衝擊,修養一陣就好,但那個人……”
“母親,觀星道人他……”夕若雖然口稱母親,但不帶半點感情,彷彿真的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玉雕。
“他不是觀星道人……”教主擺了擺手,看向了石桌,“這事以後再說,這就是那個姓張的行李裡找出來的?”
“是,教主。”一旁有弟子應道。
“無名騎的恤牌,太和山的弟子玉牌……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