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愁善感的時間夠長了,外面的戰事還在繼續,落箏關切地問道。
天鳳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死傷數十萬了...”
“開始時兩軍的進攻與防禦還是常規劃的。”
“但自幾日之前開始開始,不知為何中原軍分散了兵力,從多方攻擊。”
“這本來也沒什麼奇怪的,多點進攻也是常態。”
“但是不知為何,他們沒有使用任何的攻城武器,而且所有弓箭或者投出法陣都是敵我不分的,雙方都死傷慘重。”
“最詭異的事,前幾天的一次進攻中,中原軍本有機會攻入城中,但是他們的指揮者卻阻止了自己部隊的深入,將部隊召回,等到赤岸有後續部隊出現,才再次進攻。”
落箏聽著這詭異的交戰,心中也是疑惑重重。
“修行者呢?中原那邊不是傾巢而出嗎?應該有很多修行者參戰吧。”
天風點了點頭。
“確實有很多修行者參戰,不過奇怪的是,他們大多都被當作普通士兵使用。”
“並沒有什麼奇襲的手段。”
“所施展的術法也都是大面積的無差別攻擊。”
“看現在的情況,好像兩方都不想獲勝,不過是在進行純粹的殺戮而已。”
聽著天鳳推測的結論,落箏雙眉緊皺,腦中飛速思考著外面發生的事。
還沒等她想出個眉目,一陣急催的敲門聲響起。
不待天鳳開門,那房門便被擠開了。
一個渾身浴血的身影一下倒在了屋中。
天鳳連忙上前,就那血人扶起,一看竟是那松。
天鳳大驚,一邊檢視著他的傷勢,一邊呼喚著秋躍天。
“這是怎麼回事?!”
落箏震驚的問著,也來到了那松身邊,一起檢視著他的情況。
天鳳面色有些蒼白的說道:“大家覺得外面的戰事很奇怪,都想要出去探個究竟。”
“商議一番後,秋躍天給了我們幾面進出的令牌。”
“便由佑嵐,詹娘,那耶和那松四人外出打探。”
“我留下照顧奚天笑。”
落箏聽著心中暗叫不好。
這那松已然重傷將死了。
不知他們如何行動的,其他幾人要不要緊。
那松掙扎著抬起頭,一把抓住落箏的手,掙扎的說道:“快...快...救...救...”
“我們...我們...中計...中...中...”
......
......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