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站好位,房門就被踹開了,一位身著鎧甲的將軍出現在門口,身後還跟著一隊士兵。
詹娘與兀骨洪大驚,就要抄傢伙動手。
“都冷靜,自己人。”
落箏突然開口,懶散地說著。
詹娘和兀骨洪都是一愣,沒有繼續動手,但依舊戒備著。
身穿鎧甲的將軍瞟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直接邁步進屋,往桌邊一站,瞪著落箏說道:“哼,小畜生,這種時候你還敢亂跑!”
落箏聽著那將軍的謾罵也不生氣,懶散的抬眼看了那將軍一眼。
“行啦叔,別在這吹鬍子瞪眼的了,菜都涼了。”
詹娘和兀骨洪一聽,一下傻了。
就是那將軍帶來計程車兵也都傻了。
叔?這是什麼稱呼...
“哼,吃飯都不知道叫我,還把不把我放眼裡了!”
“那個誰,張羅飯的那個,再讓廚房整幾個菜。”
“再燙幾壺熱酒來。”
“那個誰,帶兵的那個,去去去,出去去大廳吃去,把傢伙都收起來,再把別的客人嚇跑了。”
“不準吵吵啊,老老實實的都,吃完了給結現錢,不準賒著,回去後我再補給你們。”
“去吧去吧。”
那將軍擺了擺手,隨手拿起個雞腿就開始啃。
“....那個...落將軍...我們...我們不是來抓蠻荒的尖細的嘛....怎麼就...吃上飯了...”
一個小隊長不解的問著。
那落將軍一偏頭,瞟了一眼那個小隊長。
“嗯?你沒聽見這丫頭管我叫叔嗎?抓誰啊?抓你啊?”
“去去去,別在這搗亂了,愛吃吃,不愛吃滾蛋。”
“回去告訴那些窮酸,我現在心情好了,從今天起,放假一週,每人發雙餉,誰也不準找我辦公,就算天塌了,也給我先找根棍支起來,等放完假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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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