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看了看那人,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落箏,向她介紹道:“小姐,這是熊嶽,負責看守獄林入口。”
“無名!你到底在幹什麼!怎麼能將我的名字告訴別人!你忘了規矩不成!”
見無名向落箏介紹自己,熊嶽更憤怒了。
按照規矩,他們的名字是萬萬不能告知旁人的。
就是彼此之間也極少以名字互相稱呼。
“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熊嶽憤怒的吼著。
無名卻是充耳不聞。
“小姐,此人攻擊一般,但是皮糙肉厚,十分難纏。”
“我剛好有剋制的辦法,不如讓我出手,將此人快速制住,小姐覺得可好?”
落箏沒有說什麼,直接點了點頭。
她對這無名很是好奇,雖然剛剛有一番交手,但是不知什麼原因,無名並沒有用全力,雖然最後一擊威力強大,但落箏看得出,無名依然留有後手。
現在他主動請纓,正是瞭解他實力的機會,也能順便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追隨與自己。
見到落箏點頭答應,無名興奮的施了個禮,而後轉身看向熊嶽,面容變得無比冷酷。
“熊嶽,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
無名一邊說著,一邊向熊嶽走去。
“無名!你個瘋子!你此舉與叛徒無二,頭兒不會放過你的!”
熊嶽憤怒的吼著。
無名隨意的露出一抹冷笑,也不再說話,翻手變出單刀,如最後對付落箏那般,浴血刀身,劈下一彎血月。
見無名出手,血月墜下,熊嶽憤怒的咒罵著,急催靈力,身形瞬間放到了十倍,變作了一個巨人,雙手上舉,迎上血月,想要將其托住,然後丟擲。
但熊嶽明顯小看了無名,或者高看了自己。
血月墜下,他用雙手一接,便知不好,雖然能夠減緩它的下落之勢。
但完全沒有餘力將它丟擲。
熊嶽憤怒的咆哮著,不斷催動靈力,對抗著血月。
但是全無作用,熊嶽最終被血月完全壓住,動彈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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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