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她是個公主噢……”
“公主是什麼?有堡主香嗎?”
陳年扳正長吉公主的臉,讓長吉公主看著他的臉,他的臉稍黑些,舉手投足之間具有一種致命的邪魅之氣。
陳英見弟弟陳年笑得恣意,也嘿嘿笑了。作為沉木堡的少堡主確實香,統管上百口人雖然不多,但勢力範圍廣,吃穿用度可以搶奪全國最好的資源,當今皇帝也未必能有這種能力。
區區一個公主根本不在他們眼裡,或者說一個公主的價值還不如沉木堡的一個童兒。
陳英看著陳年把長吉公主抱進了門樓,朝身旁的兄長甜甜地笑道,“快把他放下來嘛,都這麼久了,我怕他身體受不了。”
陳元呵呵笑了,抬起手指尖捻了一個蓮花指彈向紀雲深,紀雲深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墜向橋面。
紀雲深懸在半空並未掙扎,掙扎也是徒勞的,只會讓這些人像看戲一樣覺得可樂。他的目光穿過長橋望著那個門樓,門樓裡毫無動靜。
剛才福多喜進入門樓以後眼前的三兄妹就跑出來了,按說福多喜肯定會和他們撞個正著……
紀雲深忽然想起來福多喜會隱身術,當時去大牢救秋雲歌的相公全靠福多喜的隱身術。肯定了福多喜是安全的,紀雲深鬆了一口氣,抿緊的嘴角自然弧出一絲笑意。
就在紀雲深即將摔到地上時,陳英急忙伸手把紀雲深攬進了懷裡,“哥哥是想把他摔壞嗎?”陳英嬌滴滴地怪怨兄長,目光卻一直盯在紀雲深身上。
此時紀雲深的四腳還有種被捆綁的感覺,只能任憑陳英半扶半抱著走向那半坡上的門樓。
走到門樓時,陳英回頭見兄長還站在浮橋口,喊了一聲哥哥。
陳元捋著手裡的拂塵,目光穿過林間望向遠天,“我感覺附近還有生人,去瞧瞧就回去。你好好問問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麼生人都好吃的。”
陳元說著身影已經飄下浮橋朝對面林子飄去。紀雲深看著那金冠男子的背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男人會飛,雖然飛得不高,只離地不過三尺,但足以讓人震撼了。
“那哥哥快去快回,天黑還要為我和陳年主持儀式哦,今晚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嘿嘿……”
紀雲深聽這女子的意思,是想與他晚上同房,頓時緊鎖眉頭對這女子怒目而視。
此時福多喜還隱身在門樓裡,親眼目睹紀雲深和長吉公主被抓的過程,不敢輕舉妄動。
“姐,你還讓他戴著那個眼罩做什麼,摘下來看看長什麼樣,如果長得不好還有興趣吃啊?”
“是喲。要不你幫我摘下來看看,我怕摘下來萬一長得難看嚇到我。你姐我可從來不看醜東西。”
陳英歪頭看著紀雲深完美的臉部輪廓,確實有點擔心那眼罩下的面容毀了這張完美的臉。
“行,我不怕醜東西。”
陳年鬆開一隻手,興奮地去扯紀雲深的眼罩。長吉公主趁機掙扎著,被陳英抬手扇了一個嘴巴,“小妹妹別掙扎,你越掙扎我弟弟越興奮,到時有你好受的。你還是乖乖聽話,說不定明天天亮我弟弟高興就把你放了,你還可以繼續當你的公主。”
“你,你們敢打我!”
向來都是長吉公主欺負別人,今天被人欺負成這樣毫無還手能力,簡直生不如死,身體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了,只好破口大罵。
福多喜就靠在門樓牆壁,只要伸手就可以把長吉公主拉進隱身範圍。福多喜幾次想伸手,最終又都縮了回來。如果讓長吉公主在這些人面前消失等於打草驚蛇,勢必會讓紀雲深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