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空間之靈的話語，讓他極為不解，什麼因果之力，什麼不敢，他似乎將來到這裡的人都沒有看在眼中，竟然會不敢對他出手，這話語根本不通，似乎有些矛盾，不過對他如果沒有什麼惡意更好，畢竟這裡空間疊合，真將他送進去沉淪，有他好受的。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而已，並沒有什麼目的，小傢伙你莫要想的太多。0”空間之靈對著笑意的聲音傳蕩在白小壞的腦海中，白小壞的想法，他怎會不知，只是讓他感覺有些好笑，如果他真的對其動手，只怕讓他都無法猜測是誰在出手，早就將他送進無盡空間中。
“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可以選擇不回答……”白小壞略微思索，對著腦海裡問道。
“你問，如果不是涉及極為隱秘之事，告知你也無妨，不過我想現在的你，也知曉不了什麼隱秘。”空間之靈回答道。
白小壞聽到前面的話還好，後面的話語，讓他有些鬱悶，這是被空間之靈小看了啊，不如果空間之靈沒有妄言的話，在這等存在的眼裡，只怕就他這個境界的實力，的確沒啥資格知道什麼隱秘。
“空間之靈，你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白小壞並沒有問什麼隱秘的事情，的確如同空間之靈所想，就算他想問，他也不知道問啥。
“我？就是空間之靈啊？我不知道我從何處來，也不知道終點在何方，我已經忘卻是何時誕生的靈智，似乎經歷了無窮無盡的時間長河，久遠到我已經記不清一切，只知道滄海桑田，我從沉眠中甦醒，看到的一切總是那麼陌生，似乎一個個紀元破滅，換來新生，而那些曾找到這裡的人，那些修行者，早已在泯滅在時間長河之中……”空間之靈話語間有些惆悵。
白小壞徹底震驚了，這空間之靈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似乎他眼前的時空之門，這些無盡空間，隨著時間而轉移，根本不會在一處留存，空間之靈所說的紀元，久遠，似乎經過了無數時代，坐看風起雲湧浪潮迭起。
白小壞的目光看向了時空之門，這裡莫非自古長存？而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隱秘？
僅從空間之靈的話語判斷，只怕這空間之靈，知曉了太多太多，天地更迭，多少隱秘，經歷無盡久遠的歲月，所見所聞豈是常人所及。
“其實嚴格說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自從我有記憶之後，我只知道我只是這片空間的靈罷了，我的職責就是守護這片空間，以及時空之門。”空間之靈還在訴說著。
“你不要以你們的目
光來看待我，我沒有什麼你們所說的什麼修為，或者有什麼境界，我只是能控制這裡的空間罷了。”空間之靈帶著笑意
“額，那我可以問你，時空之門到底通向哪裡？之前出現的那個地方可以回去嗎？”白小壞聽著眼皮直跳，空間之靈就是一個極為奇異的存在，就算沒有修為，可能控制這裡，就足夠可怕了，一言不合，將你送進無盡空間，任你有通天手段，只怕都會被困其中，他稱呼蒼龍老祖為毛頭小子，現在他能理解了，在空間之靈的認知中，只怕這天地間一些古老的存在，在其面前，也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並且這片空間的可怕，只怕非他能想象，就算以蒼龍老祖的實力，也不敢對這裡有所不敬，對空間之靈只有客客氣氣的份。
“呵呵，不可說不可說，如果你實在好奇，我可以送你進時空之門，你進去之後就知道了。”空間之靈有些調侃的意味，顯然有些事，有些東西，他不可能告知白小壞，因為這會觸碰到某種禁忌，他如果告知，不止白小壞身上會出現可怕的變數，就事他都有可能面對不可想象的因果之力，這種因果之力，就事他都不敢去觸碰，雖然他經過無盡歲月，多時枯寂，陷入沉眠，對於靈識崩滅，並無所謂，可是有些禁忌，他本能的知曉，萬萬不可觸及。
“額……”白小壞沒想到這空間之靈，還有這樣的一面，竟然會和他開玩笑。
“去無歸途！”空間之靈只說了四個字。
“去無歸途？去無歸途？”白小壞不斷念著這四字，細細回味，似乎這就是空間之靈告知他的答案。
這四個字似乎很好理解，去之後沒有歸途？意思就是進入時空之門，就是一條道走到黑，別想能再回來，白小壞一聲無奈嘆息，看來這條路並不是他能回家的路。
“小傢伙，我曾遇到不少像你一樣的人，只是他們都倒在了路上，我希望你能是一個另外，路途遙遙，希望你能走到終點……”空間之靈突然對白小壞說出這樣一句話。
“縱然路途艱險，我終有所執念，不會放棄的。”白小壞很認真的說道，話語十分堅定。
“嗯，去吧，空靈之心，一往無前。”空間之靈的話語似乎越來越遠，就要離開白小壞的腦海中。
白小壞嘴角一笑，莫非這空間之靈真是來找他隨便聊聊的，讓他有些莫名其妙，他似乎什麼都沒有知曉，只知道空間之靈，似乎所一個存活了無盡歲月的‘靈’經歷了太多太多，可這空間之靈聽起來高深莫測，實際就是一個老油條，什麼都未多言，東扯西扯。
其實他現在腦海中，還是一頭霧水，許如月他們的目的肯定也是時空之門，只是目的，他無法猜測，莫非也想進入時空之門？他感覺這片空間之中，只怕不止時空之門這麼簡單，似乎還藏著什麼大秘。
“小小年紀，心中當只有修行，想著一路高歌猛進，老是想亂七八糟的，可對你的修行沒什麼好處。”空間之靈的話語很是突兀的出現。
“額……你老人家還沒走啊。”白小壞有些鬱悶的說道，沒想到這空間之靈，連他想什麼都知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片空間之中，由我掌控，你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哪怕神魂一動，心念之音，我皆所知曉，告知你也沒事，他們想從時空之門中找回一物，可在時空之門前盤旋三年，終究不敢踏入，而那位你的小女友可極為不簡單，那種體質就是我，都是聞所未聞，第一次見到，而他們竟然想要另闢蹊徑，竊取這裡的本源，以期可以掌控空間，將想要的東西帶回，簡直可笑，他們的一舉一動，讓我感覺太過好笑。”空間之靈聲音一頓。
白小壞尷尬一笑，他的確知道，只怕在這片空間中，沒有任何事逃過空間之靈的法眼，不過對於空間之靈的話語，他也是很驚愕，原來許如月他們的目的竟然是這樣？聽著空間之靈的話語，他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他覺得只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他有種錯覺，感覺許如月會成功。
“別胡思亂想了，不可能！雖然你那個小女友，讓本靈都有些看不懂，可憑她差的遠呢，就是……算了說這些幹嘛。”空間之靈似乎差點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什麼小女友啊，你老人家，可別亂說。”白小壞聽著神色多少有些尷尬，雖然他和許如月似乎關係突飛猛進，可兩年之約不到，還不能這樣說，不過聽空間之靈這麼說，他多少竟然有些開心。
“小傢伙，就你那點小心思，本靈閉著眼都能猜到，不過……此女不簡單啊，希望你多留點心，免得被其傷了，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空間之靈頓了頓還是對著白小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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