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壞一陣無語，這虛空鏡雖然話語直白，可似乎是這個道理。
另一個白小壞再度開口：“等待你的出現，漫長到我都快忘了我的任務，可是既然你已經出現，這裡安寧的日子也將徹底消失，唉——真是讓我又喜又憂。”
白小壞看著另一個自己：“神虛之地到底是一處什麼地方？”
另一個白小壞一笑：“他就是我啊！”
白小壞驚愕：“你的意思是說？整片神虛之地都是你所化？亦或者說我們現在都在虛空鏡鏡面之中？”
另一個白小壞：“你的卻聰明，嚴格來說，神虛之地在我體內，是有人在我的身體中構建了這片天地。”
白小壞似乎抓住了什麼：“那個人到底是怎麼的存在？還有你的本體虛空鏡又是什麼，還有這通天神柱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白小壞淡淡一笑：“有些事，有些人，需要你自己去追尋答案。”
“至於我？不過是那遠古遺存的一塊鏡子罷了，無意間流落此地。”
“通天神柱嘛——來頭太大，現在的你還沒資格知曉，你的任務就是啟靈，喚醒沉眠無盡時光的通天神柱。”
白小壞看著另一個自己，有些事看來只有自己去找尋答案了：“既然有你們這樣的存在，神虛門為何還能被覆滅？又是因何而覆滅。”
白小壞目光炯炯的看著虛空鏡，有看著另一個他，和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對話，這種感覺有些怪異。
另一個白小壞無奈搖搖頭：“當初神虛門掌門凌虛要在此建立宗門時，我暗中早已提醒過他，可他不聽，我又有什麼辦法。”
“都怪哪株破樹，沒
事找事，在自己身上摳下一塊爛木，給凌虛撿到，如獲至寶，數年之後，凌虛修行大成，出於感恩，非要在此建宗。”
“胡說八道，一個小小鏡靈也敢妄議本座？”白小壞乾坤袋裡殘劍中傳出一道暴怒的聲音。
“切，就算你巔峰狀態，我都不懼你，更別說現在的你，再敢對我不敬，我紛紛虐你。”
“該死的小鏡靈，本座今日要你好看。”
撕拉！白小壞的乾坤袋，如同豆腐一般被一道劍芒撕裂成碎片，殘劍衝向了虛空鏡。
虛空鏡中神光乍現，殘劍劍光沖天，兩者彼此糾纏，難分難解，最後虛空鏡被一道劍光掃過，落在了九根通天神柱前。
虛空鏡中傳出聲音：“借外力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看我不虐死你。”
殘劍微微震動：“切，一個小小鏡靈，讓你大言不慚，本座用一把破劍，就打的你沒脾氣，讓你沒事跟本座裝逼。”
虛空鏡顫動，顯然有些憤怒：“誰特麼有你能裝？那是破劍嗎？哪怕此劍破損，世間有何物可與其爭鋒。”
殘劍在空中飛舞，劃過一道道神虹，世界樹自此被殘劍吞滅，第一次感覺到心情愉暢。
“你們鬧夠了嗎？”整片空間中傳出一道無比蒼老的語言，如果不是透過神魂感知其意，根本都不知道說的是何種言語。
白小壞目光突然看向通天神柱，剛才那道話語似乎是通天神柱傳出來的，而其說話之時，整片空間震顫。
此地只怕是通天神柱的內在空間。
殘劍中傳出一道得意的同音：“一言不發的老古都開口了，給他一個面子，勸你以後別跟我得瑟，不然我削你。”
說完之後，殘劍化作一道流光，回到白小壞身旁，可乾坤袋已經碎裂，讓殘劍有些鬱悶，看到白小壞的界囊，就要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