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要做什麼呢?”李煒岸有點不理解地問。
“我想你再用力一下,還想你往腰間盤周邊擴大推拿範圍,”劉韻盈說。
“你真的有點‘人心不足蛇吞象’,”李煒岸似開玩笑也似認真地說,“我都好實在地幫你擦藥酒並加按摩了,你呀你。”
“你什麼你,當我有痛苦時,我用一下你也不過份吧,”劉韻盈很有理由地說,“我最起碼是你原妻子的妹妹,我現在也沒有老公幫我。
除了我父母之外,你也是我的親人吧?對不對?
親人幫擦一下藥酒,有過份嗎?我作個比方,我只是假設,假如你有什麼傷痛,我也可以幫你擦藥酒吧?
現在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我的姐姐已經不在了,如果她在時,她幫你擦,我如果爭著幫你擦,我就有點過份了,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你就是厲害,死了的東西,經過你這張嘴,也能讓你講翻生的,”李煒岸似讚揚似挖苦地說,“怪不得下面這麼多市場商場分公司,那些正副經理也怕你。”
“你知道就好,你的事業不能沒有我,”劉韻盈很得瑟地說,“或者也可以說,你的家也離不開我呢。”
“呸,我才不全部相信,地球離開了你,就不會轉動,”李煒岸心無旁騖地說,“不過,講句心裡話,這麼大一個攤子,沒有三幾個得力幫手,真的好難搞定的。
同樣也就是說,如果管理市場這一塊,沒有我這個妻妹真的會困難大一些。”
“又何止大一些呢?”劉韻盈更加酥麻地自稱說,“如果沒有我幫你,你很多工作也難於上青天。”
“喲喲喲,你吹牛也不面紅,簡直把一個皮球也要吹暴了,”李煒岸搓揄地說,“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白嗎?”
李煒岸邊說邊用力擦了幾下,然後用手拍幾下,其意思是有點提醒她別高傲自大。
“你擦得好爽,好舒服,我希望每天都能得到總裁親手的拍打推拿,”劉韻盈不但沒有發火,反而說是舒服,真讓李煒岸哭笑不得。
“是嗎?真的不怕痛?”李煒岸加大力度按、壓、擦,同時說,“你這麼兇來對待我,我要懲罰一下你。”
“總裁,再往上邊肩膀上擦上去,肩膀和頸部也有點痠痛,”劉韻盈真的有點“上了鋪還想被子蓋”的心態,提出新的要求,“哎呀,差一點我從沙發掉下了地下了。”
劉韻盈邊說邊一雙手抓住李煒岸的雙臂膀說,“還是抱我到你的床上擦較好,險些跌死我呢。”
“不是吧?要到我床上幫你擦?”李煒岸瞪大一雙眼問,“我沒有聽錯吧?”
“當然我沒有講錯,你也沒有聽錯,”劉韻盈很得意地說,“請你抱我到你的床上幫我繼續擦藥酒。”
此刻的劉韻盈想,你陳芸琪藉故說什麼開會,我就乾脆連開會也不說,就直接叫總裁幫我治舊傷,這個看哪個聰明。今天,應該是個大好機會,因為這個李煒岸有點負罪的心態。
所以他一直都順著自己,對自己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絕。何不趁機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呢。
就在煮飯時,一邊設法用手機拍下影片錄影,過幾天干脆說要拿出來給爸媽看,就看他屈服不屈服,順從不順從。
“這可不行吧?這張床是我自己的私人空間,”李煒岸說,“你怎麼能隨意闖進我的私人空間呢?”
“什麼私人空間呀,公家空間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剛才陳經理也不是一樣睡過?”劉韻盈一說完,立即伸了一下舌頭,然後吐了幾下口水說,“呸呸呸,我說錯了,不好意思。”
當李煒岸聽到劉韻盈說“剛才陳經理也不是一樣睡過”,心想,這回完蛋了,她可能會來一個“吵翻天”了,但後來當她接著說“我說錯了,不好意思”後,提到嗓子口的心即刻回覆到心臟部位。
“我這張床,除了你姐姐當日睡過之外,從來沒有其他女人睡過,”李煒岸編造個假話說,“沒有我的批准,哪個敢來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