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開壇做法有那麼難嗎…”
陳仙退出修煉空間後，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了悟道卡加經驗卡依舊沒將一個法術入門。
他看了看時間，離開播還有一個半小時時間，他打算再試試，畢竟剛才雖然沒學成，卻也有了一些經驗了，再加把火說不定能成功。
他再次使用了一張悟道卡加一張經驗卡。
這次的修煉場景還是剛才那個，不過卻是第二天了。
因為黃袍老道說道：“昨天雖然一直沒成功，但也積累了許多經驗，今天你再琢磨琢磨，開壇是向天地、職神和眾生三者之一借法，你要明確自己所需，信念要堅定。”
陳仙沉默了一下，終於說出了心裡的顧慮道：“若是天地和職神沒有回應我呢？”
“天地是一直存在的，職神不一定要真實存在的，有香火信仰的地方就會有職神，職神存在人心中是信仰願力所化。”
黃袍老道抬頭看天，意有所指地解釋道。
接著他又指向陳仙身後。
“若是對天地和職神借法沒信心，不如試試直接向眾生借法。”
陳仙轉身看去，身後不遠處那裡數十萬百姓正跪在乾涸的大地上祈福。
他們蓬頭垢面面黃肌瘦，神情卻虔誠無比。
黃袍老道拍了拍陳仙的肩膀。
“開啟望氣術看看。”
“額，是…”
陳仙點了點頭，便開啟望氣術看了過去。
只見無數信仰願力如螢火從百姓身上發散，正在天空匯聚成一條巨大的蛟龍。
願力蛟龍在烈陽下翻滾，無聲怒吼著，就像是在控訴大旱對萬靈的摧殘。
可惜蛟龍不通法術，空有一身願力卻無處釋放，不管怎麼折騰都無法換來大雨傾盆。
而這一幕，卻讓陳仙感覺震撼無比。
“看到了嗎，這就是眾生願力，即使不相信神的人，虔誠祈求某件事的時候，也有可能出現奇蹟。”
陳仙聽著黃袍老道的話，心中感觸頗深。
“前輩…怎麼稱呼您？”
這是他第一次詢問修煉場景中老師的名字。
黃袍老道暢然一笑，拍了拍陳仙的頭。
“哈哈哈，你無需知道我或者我們某一位，因為我們皆是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