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作為穿越者,根本不可能有人認識自己。
莎拉蹙著好看的眉毛:“那可能是你感覺錯了吧?”
“也許吧。”陸陽嘆到:“不過,並沒有察覺到她有什麼惡意,可以接觸一下,如果她真的認識我,時間長了,自然會露出馬腳。”
莎拉欣然點頭:“如果你沒有看錯,她肯定地位不低,剛好,我們可以透過她購買物資、拋售貨物,不能總依靠佩羅拉夫。”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就準備休息了。
睡著前,陸陽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神秘女人的異常之處。
她雖然隱藏得很好,但陸陽還是能感覺到她身上攜帶的危險氣息。陸陽總有種錯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似乎不是人類,而是某種獵食者。
而且,更重要的是,當神識接近她的時候,陸陽腦海就產生瘋狂預警——再進一步,就會被她察覺。
因為,對方沒有惡意,陸陽也沒有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強行檢視。
用神識探查身體,就像偷窺洗澡一樣,被人發現,肯定會使得她暴怒。
這就是陸陽無法確定她真實實力的原因。
之前遇到塔姆的時候,陸陽就知道神識不是萬能的了。但是這個女人,明顯不是半神,甚至可能連六十級的領主級都不到,她居然也能察覺到神識。
這讓陸陽非常警覺。
以後神識使用要謹慎,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自己招惹仇人了。
……
在陸陽和莎拉休息的時候,很多人卻徹夜無眠。
佩羅拉夫召集了自己最忠心的手下,一番歡·愉後,穿戴整齊,開始議事。
佩羅拉夫臉上依然帶著紅暈,理了理頭髮,靠在椅子上,慵懶地問:“普朗克有動靜了嗎?”
一個赤著上身,身上佈滿縱橫刀疤的黑臉男人,甕聲甕氣地說:“沒有,不過,他們內部似乎穩定了下來。”
佩羅拉夫詫異道:“什麼?那些人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維拉德呢?他可是和普朗克有血海深仇的,也放棄了?”
另一個人接腔:“頭兒,維拉德好像死了。”
佩羅拉夫沉默了一會兒說:“普朗克到底在做什麼?”
最後那位是個鬍子灰白、一臉皺紋,但身軀健壯的老頭,他冷哼一聲:“誰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許就是在虛張聲勢,誰都知道青皮是他的人,現在青皮被滅了,他卻連屁也不放一個,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原來的海洋之災,就算是耍陰謀,可是也不允許有人騎在他頭上的。”
其餘的人都點了點頭,話糙理不糙。
合計一陣,佩羅拉夫拍板,開始增加對普朗克的試探,但是依然要站在暗中。
不說還無法確定普朗克的狀態,就是冒頭太早,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槍打出頭鳥。
而且,有的是按奈不住的傻瓜。
最後,還隱隱有聲音傳來。
“船長,你是說劍與玫瑰那邊,要減少與我們的合作?”
“沒錯,今天遇到一個怪人,說是從諾克薩斯來的商人,勢力不小的樣子,他們似乎有與那些人合作的想法。”
“那些婊子,也不看看,勢力是在誰的幫助下建立起來的!”
“他們得意不了多久了!一直窩著還好,居然敢滅青皮,主動進入旋渦,真是不知死活!”
……
這一夜,相似的對話發生在很多地方。很多大勢力非常默契地開始,或明或暗地試探普朗克。
同時,他們還默契地開始宣傳劍與玫瑰滅掉青皮的事情,意圖很明顯,要將劍與玫瑰推到最前方,為他們吸引火力。
第二天早上。
當比爾吉沃特開始甦醒,除了驟然增加的火併,人們還發現,一個訊息,在瘋狂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