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本就是一道殘念,連殘魂都算不上,在驅逐掉敕妖佛之後便已幾近油盡燈枯。法相的崩潰也屬於自動崩潰,那一揮手的風采純屬裝bī。散去法相之後,剛和姜浪交談了一句就直接堅持不住了。
匆忙朝那兩個羅漢說完,便直接如斷電一般消失在了楊厚土的腦海中。
楊厚土雖被酆都殘念控制著軀,可意識確是清醒的,他只聽到一句:“你看著辦吧。”就恢復了對體的控制....臥槽!看著辦?我特麼能怎麼辦!!!萬般無奈之下,楊厚土只能閉上眼睛開始裝...求楊鐵柱大神一定保佑那倆個禿子別是那種抱著炸彈同歸於盡的聖戰狂徒。
還好,兩個羅漢早已被嚇得神魂不穩,能夠逃出一劫心中激動之下哪兒還敢探查豐都大帝,一咬牙!自封了!
呆立場中的蛇精這一分鐘有些尷尬.....
前一刻還是自己舍救友可歌可泣的悲英雄劇場,後一秒居然牽出了一個大神翻手間擼死了神佛的級反轉....鬱悶的是,自己經過了壓抑、抉擇、豪邁、悲壯各種靈魂表演,居然只算得上一個....配角,還是三線的。
“你沒事吧。”三戒兩步跨過姜浪一把將楊厚土熊抱住淚橫流有些動的喊道。
楊厚土一把將他推開,三戒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抹灰暗。他知道,自己之前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讓這朋友傷心了。不過想想也是,要是換成自己心裡也會記恨的吧。
誰知楊厚土走過來一腳踹他股上罵道:“瑪德智障,把鼻涕口水整我上小心我不帶你擼串了。記住了?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記...記住了!”三戒捂著股嘿嘿笑著,他雖為現代都市中的一寺之,生活看似愜意。但,朋友真的不多,他不願意失去一個朋友,特別是類似於楊厚土這樣的足以交心的朋友。抹了一把眼淚他轉再次重重的抱住了楊厚土,抱住了這段他心中以為會消逝,卻又失而復得的友。
楊厚土這次沒有再推開他,只是默默的笑著。
“見笑見笑,這胖子平時就這樣,gay裡gay氣的。哈哈。”瞄到姜浪雙眼中的怪異楊厚土哈哈一笑把胖子推開,道:“差不多得了哈。我已經與葛女神私定終,你這輩子沒機會了!”
“那個...那個小兄弟。謝了哈。”見幾人鬧著,蛇精這才靠了過來朝楊厚土道了聲謝。看著兩人純純的友,他也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幾個已經跑路的兄弟,不由得心裡緊張,抱拳道:“那什麼,我現在趕著去找我那幾個兄弟,不宜久留。此間救命之恩,雲來四妖銘記在心。以後有需要幫忙的知會一聲,我蛇妖
義不容辭!”
楊厚土見蛇妖這麼客氣連忙擺手道:“言重言重了哈,不客氣。不...”客話楊厚土還沒說完,只見蛇妖二話不說直接轉化為本體朝著參精逃逸的方向急離去。只留下了尷尬的楊大溼和那張著吃了滿嘴灰的大嘴。
這妖怪真是....實誠啊!
楊厚土尬笑.....
“嘶”正當他感嘆之時,眉心突然又有異動。黑白光芒一閃,酆都影再現。
“還來!!!”楊厚土喝道,這老頭子不靠譜,很不靠譜。
酆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次,這次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見過上神。”姜浪三戒同時躬行禮。
“小和尚,好好的保持著本心喔。”酆都對三戒笑了笑說道,剛剛這和尚的表現他已看在眼中,能重的人,不會太壞。所以他沒有拿出自己對光頭黨一貫的敵意,反而很是和藹。
說完他轉頭對楊厚土道:“小子,我時間不多。就撿重要的跟你講一下。”說著,他點了點楊厚土的眉心道:“此裁決神力為我殘念所持的一道神源也是我當初大劫之時斬魂剝離的神種。好生孕養,若你初心不改,將來你或將成為新一代的善惡裁決之神。此次現我的殘念已然耗盡,即將消散。從此之後這神源將與我再無瓜葛,為你所用。記住,裁決神力為萬靈對公義的嚮往所誕生,以慰善平惡為源泉。神力有靈,你若為惡,此神通將會自動逸散從此消逝於天地。”
“嗯?”楊厚土一驚,道:“那意思就是說從今往後我必須向善懲惡?遇到路見不平啥的幹不過我也得要硬上?”這特麼什麼揍的神力,要是再碰到今天這樣的,作死麼?
“應該...差不多就這樣吧。反正,我掌握裁決之力後還沒碰到過打不過的。唯一一次沒打過,就讓那賊禿給把神魂打散了。”酆都大帝聳了聳肩表示沒什麼經驗。
臥槽....看來以後我還是少往那些大神邊湊,不然分分鐘不見不平一聲死....
“你...為什麼選中我?”楊厚土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這天地造化之力說實話,他沒那自信到覺得自己就是那根骨不凡骨絡清奇能夠維護世界和平的天選之子。為什麼這事兒就落在他頭上了。
酆都一愣,“什麼選中你?不是你自己去搶的麼。這麼多年也沒碰上個人,你去搶,那不自然就是你了,還能是誰?”
楊厚土聽了這話好歹沒氣得背過氣去,跟吞了個綠頭蒼蠅一樣鬱悶。心說你這老直男,說話能不能婉轉點兒....雖然我不奢望自己是那宿命之人,但你好歹修飾一下再說好不!什麼叫我去搶的。。。
一旁的三戒和姜浪聞言也是鼓著腮幫子憋著笑
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