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獾鎮。
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小女孩,因為家族遺傳病,艱難地想要行走,卻無力地摔倒在地。
“雅兒!”
艾旭福博士心痛地搖著輪椅過來抱起小女孩。
“爸爸,雅兒想走路。”
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讓艾旭福博士心如刀絞。
“放心,雅兒,很快你就可以走,可以跑,可以跳了。”
艾旭福博士咬了咬牙,面帶微笑地拍拍艾小雅的背,眼神流露出一絲掙扎,逐漸轉為堅定。
黑洲,亞比利。
“小子,想報仇嗎?”
年輕的黑人對這個不哭不鬧的黃面板小男孩很有好感,在他身上看到了狠勁。
“想。”
小男孩只有十歲,可是已經懂很多事了。
他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一堆夫婦,服飾看起來家境不錯,但是沒有起伏的胸膛,說明了他們的狀態。
而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小男孩,眼眸只有深深的黑色。
“跟著我吧,你叫什麼名字?”
“寧晨。”
……
“噫……說好的‘小富即安’難度了?這是噩夢級副本吧?”
申公豹吐了口瓜子皮。
“難度只涉及家境,這回貌似運氣不好。話說回來,總覺得這個景點好熟悉。”
呂洞賓撓了撓腦闊,想不起來。
“這個破直播的畫風就沒有嚴肅過,隨便瞅瞅得了。”
張貴都沒看,正在和胡主任玩石頭剪刀布。
……
一直是槍林彈雨的僱傭兵生涯,讓寧晨在十六歲就顯得非常成熟。
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是一個七歲大的男孩留給他的。
自那以後,他出手更穩了,也更準。
“啪嚓”一聲,把彈夾推進手槍,寧晨站直身子,把手槍插進腰間的槍套。
記住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