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是開心,阿青父子是因為飯菜好吃,吳鼕鼕是因為得到了阿青父子認可,還有一點就是,阿青說下午就可以給她治療,藥液涼了就可以使用了,雖然還不確定能不能治好,而且阿青也不是醫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吳鼕鼕就是莫名的相信。
東屋內,阿青和吳鼕鼕面對面坐在床上,阿青手中有一個瓷盆,此刻他正不停的攪動,將液體都攪動的渾濁,父親站在一旁,靜靜看著。
“我先給你手臂抹上一些,身上你一會兒就自己抹,記得速度一定要快,要在全身都沒幹之前包起來。”阿青慎重道,伸手指了指床上那一團紗布。
吳鼕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千萬不能見風,抹上以後,從現在到後天早上你都不能出門,不能見太陽,明白嗎?”阿青又囑咐道。
見吳鼕鼕點頭,阿青隨即便集中精神,往手臂上抹起來。
藥液呈黑褐色,看上去有些粘稠,抹在身上便是黑糊糊的一層,阿青快速的抹完三遍。
“看見了嗎,按照我這個方法,抹三遍。”話音剛落,阿青便已經拿起紗布纏了上去。
雙臂纏好紗布,阿青便和父親走出房門。
“你先把身上弄完,一會我給你抹臉上。”阿青道。
阿青父子來到了院子裡,父親拉住阿青,心中還是有點不放心,全國大醫院,多少個醫生,多少個能人異士,都沒能治好白癜風,就靠這個藥液,兩天就能治好?
但阿青一點也不擔心,此時對於內經,他很有信心。
過了大概有少半個時辰,東屋內傳出吳鼕鼕的聲音。
“阿青,我好了。”吳鼕鼕羞澀道。
“來了。”阿青道。
隨即阿青便推門進去,此時父親並沒有跟進來,還在院子裡站著。
剛進門,阿青便看見吳鼕鼕整個人包的跟粽子似的,只露出一個頭在外面,肢體有些僵硬的看著阿青進來。
“放鬆,閉上眼睛,沒事的。”阿青看了看瓷盆還剩許多藥液,隨即坐在床邊開始塗抹起來。
不一會兒,阿青便塗抹結束,連吳鼕鼕頭皮裡都被阿青塗抹上一些,然後整個人被包裹著,只剩下鼻子,嘴,眼睛。裸露在外面。
“好了。”阿青道。“記住,千萬不能見風,有啥事叫我。”
阿青將門窗都封閉好,隨即便走了出去。
在屋子裡的吳鼕鼕卻感覺沒有那麼舒服了,她感覺全身的面板開始發熱,像一條條小蟲直往肉裡鑽,鑽進肉裡還會有一股淡淡的涼氣,有種癢癢的感覺,是從骨子裡產生的那種癢,不知從何處來,也不知癢在哪,很是難受,但還沒等仔細品味這種癢,吳鼕鼕便感覺自己全身和泡了溫泉一樣,有些舒服,連平常的那種瘙癢都消失不見。
慢慢的,吳鼕鼕感覺一股睏意襲來,不自覺的靠在床邊睡著了。
此時,在院子裡的阿青父子,坐在小圓桌旁,阿青手裡抓著那隻朱冠大公雞,這隻公雞跟狗一樣,隨著阿青的撫摸,露出一股享受的表情,這隻大公雞養了有五年時間,早些年準備殺來吃肉,卻不想每次想要吃雞肉的時候,都找不見他,父親說,大公雞已經通了靈性,留著吧,所以就一直養到現在。
大公雞身形要比普通公雞大上一圈,而且甚是兇猛,一般的狗都打不過它,尤其是看家護院,比狗都盡職盡責,有一次,村裡一隻大黃狗想要進院子偷吃雞苗,那隻狗的硬是被他啄碎了腦殼,一命嗚呼,所以後來,村裡的狗都不敢來阿青家附近溜達。
由於大公雞如此兇猛,所以很多人都想來阿青家裡購買雞苗,畢竟越兇猛的公雞,陽氣越重,養一隻也有鎮宅的效用。
大公雞趴在阿青身邊,不時地發出舒服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