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袁柳那眼神,我的臉刷的一下,再次紅到了脖子根兒!
看到我這副囧樣兒,那兩個錦衛也再次朝著我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切,就這點兒見識,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事情包在他身上!”
“就是,這可是在救命!別說是嘴對嘴了,就算是再不堪入目,那也是神聖的舉動!只有那些心裡頭有鬼的人,才會覺得低階!”
昨天的事情,白菜基本上沒經歷,他的記憶,就只停留在自己把人從井裡撈上來那會兒,而且剛才事出突然,我也沒來得及跟他說。
現在聽到對方這樣蔑視我,眼中當即就露出了殺氣。
“我勸你們兩個,最好還是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再向我兄弟道個歉!否則……”
原本昨天錯就在我,是我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人,那錦衛隊長雖然大度,但手下的人,可就不見得了!
從對方進來後的言辭來看,明顯就是在記恨昨天的事情,現在給他們這麼一個機會,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
所以一聽到白菜的話,兩個人更是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
“呵!你們倒是厲害,有種的,就像昨天那樣,再上來把我們也打一頓啊!”
“就是!我只聽說過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一般就不叫,也不知道這條……”
兩個人在那兒極盡所能的激怒白菜,而其他人,則是站在一旁看熱鬧。
白菜從來就不是受的了氣的人,一聽到兩個人出口不遜,當即就抽出了武器要往對方撲!
見狀,我趕緊攔住了白菜。
“你幹什麼?難不成被人家這樣子羞辱,你都沒反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白菜的話一說完,我都還沒來得及解釋,對面的錦衛就有些等不及了的道:“就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如果是男人的話,就放開手來好好打上一場!不管誰吃虧誰佔便宜,這件事情就這麼一筆勾銷了!”
“就是!如果我們輸了,我們自認技不如人,如果你們輸了,這頓揍也不算白挨!”
見眾錦衛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袁柳也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
“我說你們都給我適可而止!昨天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就算你們最後能逼得那行屍新娘就範,也不一定就能捉住她!昨天我可是看你們連墨繩陣都沒佈置過的!”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一說這所謂的墨繩陣了。
既是陣法,那就一定有其講究,我會破陣,也會改陣,但卻不會結陣,更別說是自創陣法。
他們這墨繩陣,就是特勤部高層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成了氣候的精怪所用。
古有魯班精通木工,在開始動工之前,都會先用墨繩把要加工的地方標記出來。但凡被墨繩標記過的地方,不是刀砍就是斧鑿。
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這裡頭的道道兒,但這種習俗,卻是深入到了我炎黃子孫的骨髓裡。
所以在對付那些成了氣候的精怪時,才會用到這個方法,因為但凡成了氣候的東西,都會被喚醒一些古老的記憶。
原本袁柳這是想息事寧人,畢竟她也是特勤部高管的女兒,說什麼也還有那麼點兒面子和威信。
然而,對方除了那錦衛隊長,其他人卻好像根本就不買賬!而那錦衛隊長,卻偏偏在救人,根本脫不了身開口說話!
“呵呵,現在倒冒出來充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