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辰,你可想好這次是賺錢的買賣,咱們要是不做是真的會虧的。”李德突然對花辰說道。
“李公子,你要是這麼說,非要動用我的棺材本才行,最多能出五百貫,算是酒樓入股的。”花辰道。
精明如商人,不會錯過任何一次能夠賺錢的機會。
現在的事情就不是李德與尉遲敬德之間的事情而是,酒樓整體的事情。
尉遲敬德不是很高興,因為另外的五百貫他無法籌措,他也犯難。
“花掌櫃,賬面上還有多少錢,要不都拿出來得了。”李德忽然說道。
“不行。”花辰乾脆拒絕道。
“賬面上的錢都是用來維持酒樓運營的,動不得。”花辰繼續解釋道。
“好吧,你這個堅持很好。”李德道。
“尉遲兄,還是去跟他們談談吧,不能直接收兵甲,可以直接收熔鍊後的鐵塊。”李德跟尉遲敬德說道。
尉遲敬德就不是個做生意的料,一聽很難理解,人家肯出售兵甲就是讓你來熔掉後換錢的,忽然覺得李德想法有些古怪。
“李公子,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尉遲敬德問道。
“事情並不複雜,他們需要的是一個鐵塊的流通渠道,而找鐵匠就是一個能夠低調且能夠隱人耳目的方式來處理他們不需要的戰利拼,所以鐵匠鋪熔鍊還是他們自己熔都是一樣的,咱們何必去冒險。”
“著急的是他們,而且一次出手太多鐵並不現實,所以價格上還可以壓一下,生意在談,分批的收更安全,而且不壓資金。”
“尉遲兄供貨給其它鐵匠鋪,錢胡來的速度不會太慢,生意真的可以做一下。”李德繼續道。
尉遲敬德點頭,他覺得很有道理,不一定非要第一次全都將對方的貨物給吃下,慢慢的來不但能夠緩解資金投入,還能夠給鐵匠鋪一個消化的時間。
“好就這麼定了,事成之後,歸還本金並且分的一成利益,不會嫌少吧?”尉遲敬德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當然不會,我們只出了五百貫錢而已,事情都是尉遲兄來辦理,我們又不費心思等上一些時間我們就能多收錢,多美的事兒啊。”李德笑道。
花辰也是這麼想到,運營酒樓的流水錢都是足夠的,他發現最吃虧的應該是他,接出的錢可是他的棺材本。
沒辦法隨讓酒樓的賬目不能動,論經濟實力,他有能夠動用的錢,又不想錯過這次白白賺錢的機會,倒是沒有怨言。
尉遲敬德帶著錢離開。
李德要離開的事情被尉遲敬德的出現給沖淡了很多。
到了晚上,酒樓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餚,大部分都是李德親自下廚,基本都是眾人第一次見過的菜品。
“哥,早上你們走的太早,回酒樓也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又被三伯母叫過去問了好多事情,還讓我陪著四堂弟一起玩,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