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年齡就是姓氏有練習,而唯一的姓氏都不一定是真的,萬一不是豈不是空歡喜一場,不過既然說了,便已經打算堵一把。
不是又怎樣。
李世民心中早有計劃,現在是時候說出來了。
“父親,孩兒以為不妨先寫封書信給叔父,到時候獲取一切印證的資訊來進行比對,結果立見分曉。”李世民說道。
“恩,此法可行,我這就給你叔父寫信。”李淵此時也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了,要是李德真是他的堂侄就太好了。
如此人才,又是李家之人,勇氣來放心。
他相信以李德才華對他的事業會大有裨益。
“父親,大哥他又發脾氣了,根本勸不住,張郎中說在這樣下去大哥的腿恢復後可能會烙下殘疾。”李元吉急匆匆的跑進來道。
“我兒建成是怎麼了,走快隨我去看看。”李淵剛拿起毛筆,馬上放下。
李世民看著匆忙離開的父親,心中很是複雜。
“對大哥的事兒果然最為上心。”
李世民隱隱有些失落的同時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都是作為兒子的怎麼能如此厚此薄彼,不一會兒他也跟了過去。
李建成的房間,張郎中叫人將李大公子按住,不讓其亂動。
“建成,你不要亂動,想要你的腿沒事就聽張郎中的。”李淵進來後勸慰道。
“父親,我不想躺在這裡,好難受,我想站起來。”李建成委屈的道。
李淵心疼,可是總不能讓他任意胡來。
“胡鬧,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痛都不能忍受怎麼做大事,你不要讓為父失望,堅強起來。”李淵繼續道。
此時的李建成承受著痛苦與折磨,最關鍵的是心理上的,聽說他的腿被劃開取骨,想想就恐怖,以後能不能站起來,需要至少三個月後才知道。
在自我壓力與壓抑之下,有種崩潰的絕望。
“父親。”李建成想說什麼,可是見李淵的臉色不好,只能硬生生將嘴邊的話給憋而來下去。
見到李淵身後的李世民心情更是不爽,他已經知道,李建成現在兵營任職,暫代他的位置,人一著急就想要起來。
憑藉毅力也好,倔強也罷,總之是不想失去現在的一切,可惜他做的事情沒有一樣是有利於病情恢復的。
張郎中比他還無奈,見過難伺候的,第一次見過這麼難伺候的,每天都要提心吊膽,萬一出點意外,他的名聲與小命可能都懸在頭頂上。
他才知道為什麼好多郎中都不願意接這活,真的不好乾。
“張郎中,我兒每天在踏上心中難免煩苦憋悶,你要想想辦法。”李淵對張郎中說道。
“唐國公,恢復期真的不能亂動,猶豫手術之法是李公子所創,必須按照他的囑咐辦才是,若是出現披露,大公子的腿可就廢了。”張郎中說道。
他是真沒轍,手術他一點經驗沒有,誰知道三個月後會不會恢復到沒事兒人一樣,按照李公子的方法執行,要是出現披露他也不用擔多大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