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辰習慣早起,開啟客棧的門,走出門準備做生意。
“花掌櫃,你出來的挺早,是不是我們店鋪的聲音吵到你了?”
趙掌櫃從對面的香燭店走了出來,嚇了華晨一跳。
“哎呦,你這人神出鬼沒,走路不帶聲音的啊。”花辰麼好奇的說道。
兩家關係不對付,花掌櫃聽不慣趙掌櫃的陰陽怪氣,說起話都是很大火氣,根本不給好臉色。
“你剛才說什麼聲音。”花辰感覺不太對,馬上反應過來問道。
“花掌櫃,香燭店不做了,改成酒樓,以後咱們兩家就是同行咧,要多多關照哦。”趙掌櫃笑眯眯的說道。
“關照你個頭啊,搶生意還要明說,看我好欺負是不是?”花辰心道。
趙掌櫃見到花辰臉色變換,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論誰要是知道自家對面有個唱對臺戲的都會控制不住心情的吧。
“三公子只是好魄力,放著賺錢的香燭店不開非要擴張酒樓生意,真是羨慕趙掌櫃你,應該得了不少好處,我肯定是為你高興的。”
趙掌櫃臉色沉了下來,對方話說的好聽可是都是明白人,憑藉三公子這人能讓別人白撿好處,根本不現實。
而趙掌櫃不但沒有得到好處,反而解散了家中的香燭作坊,而且還賠了好多錢遣散做工的人,壓在手上的香燭也沒讓回多少本錢。
三公子不在乎這些小錢,可是趙掌櫃半夜無人的時候真的是心疼的哭了。
聽到花辰明著是笑臉說話,實際上句句都戳他心窩。
“對了,我也告訴你一個訊息,我已經打算將客棧改成酒樓,到時候這條街肯定會熱鬧的。”花辰繼續道。
“什麼,你要把客棧改成酒樓?”趙掌櫃收起心情,馬上意識到事情越來越不妙,想要多瞭解一些,可是眼見花辰進了客棧根本沒理他。
“必須要把訊息告訴三公子。”趙掌櫃現在全部的身家都壓在了酒樓上面,如果這個時候出現對酒樓發展不利的事情,他是萬不希望的。
花辰走回客棧,心情很糟糕,三公子這個人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要不是因為唐國公是新來的通守,恐怕會用更下作的方法。
“花掌櫃,一大早愁眉苦臉的,是不是見兩個幫忙的夥計沒有到,你怕忙不過來。”李德過來打趣道。
花辰此時才留意,客棧的兩名夥計沒來,想著昨天兩人回去的時候是有些晚,早知道這樣就讓他倆留宿一晚。
可是李德卻讓他們回家去休息,不知道搞什麼。
“呦,闊海還沒醒,別裝了最好趁著人少趕緊去洗漱收拾一下,免得一會兒人多怕你更不好意思起來了。”李德又對地上的雄闊海說道。
花辰剛才在想事情真沒注意,雄闊海還抱著木樁,大白天看這一幕是挺彆扭的。
“地板上挺涼的。”雄闊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對於他這種無法用言語解釋的狠人來說,都是小意思。
“李公子,客棧改酒樓,需要重新裝修一番,我一會兒就去找木匠來。”花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