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劇裡演了什麼?”顧致問道。
“拿刀的男人突然暴起,一刀刀地捅在了老人和女人的身上,被傷的兩人立馬倒地,然後男人瘋了一樣地將桌子上的酒瓶拿了起來,向著四周的火焰撒去,讓火勢越來越大。然後自己倒在地上,任由火焰瀰漫。男孩就坐在地上不停地哭著咳嗽著,哭得歇斯底里。”方嚴訴說著他們記錄的一切,真實得像是親身經歷過一樣。
“後來呢?”顧致也被這個事情吸引了。
“路人被燒斷的一根橫樑迎面襲來,然後就驚醒了,接著就是我們的工作人員的調查時間了。”
“就沒了?”
“沒了!”方嚴對他一副聽評書的表情感到有點惱火。
“哎,我還想知道小男孩得救沒有呢。差評,太監作者!還是寄刀片吧!”
“聽得開心嗎?要不給你來點瓜子?”方嚴故意擠兌道。
“不用了,不用了。”顧致連忙擺手。
“那就……”
“我自己有,上課必備的嘛。”顧致笑著說道。
所以說你在得瑟個什麼啊!
“跟著我去病房吧!”方嚴朝著他的天靈蓋來了一巴掌轉身說道。
顧致對於他的行為感到十分震怒,特別是,他把自己嘴裡剝好了的瓜子給打掉了的事情!
於是,他對著方嚴的背影一頓張牙舞爪,以洩心頭之恨。
看得一旁本來沉默的遊尚嘴角一抽。
你是幼稚鬼嗎!
方嚴感覺顧致並沒有跟上來,於是轉過身來,想要催一催,“怎麼……”
顧致以他乒乓球運動員優秀的反應能力迅速反應過來了,於是他立馬收回自己多餘的動作,像個旗杆一樣立在原地,露出空乘式的標準笑容。
“馬上!”
“撲哧~”遊尚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笑,笑什麼笑!”顧致當然知道遊尚為什麼笑,但是他還是臉不紅心不跳地裝傻,“我禮貌一點怎麼了,不像有些人表面就對長輩不夠尊敬,背地裡還張牙舞爪的。”
“幹嘛,你看著我幹嘛,我又沒有知名道姓的說誰,你別對號入座啊!”
面對顧致的演戲,遊尚只是輕輕地笑著盯著他,什麼都沒有說,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感覺到遊尚在盯他,顧致就盯著天花板,吹著口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兩個,別玩了,快跟上來,時間不等人,不要浪費時間了。”
“哦。好,馬上。”聽到方嚴用上了說正事專用語氣,顧致便收了他的神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