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辛園不解地愣了一下,周圍的其他人也一臉莫名其妙。
阿軒反應最快,拽了拽冉辛園說:“還不快去?”冉辛園放下手裡的酒杯,揹著包包起身走到了一側的洗手間,很快便卸去了臉上的濃妝。
卸去方才的精緻的妝容,冉辛園的素顏還是挺能打的。
而錢池野發現,方才之所以覺得冉辛園仔細看不那麼像錢奕蝶,大概就是因為那濃豔的妝容。
因為錢奕蝶很少化妝,更別提這般濃妝豔抹了。
卸完妝之後的冉辛園,越發地讓錢池野看得思緒恍惚。
明知道錢奕蝶已經死了,可他卻還時常幻想著她還活著。
冉辛園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而錢池野也移開了視線,低頭拿起剛才他沒有接的那一杯酒,仰頭一口飲盡。
阿軒將錢池野心情似乎緩和了一些,立馬拿起酒瓶給他空掉的酒杯倒酒,說:“阿野,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啊?
難得出來一趟,今晚就好好放鬆放鬆,玩痛快,喝盡興。”
“野哥,來兩首嗎?
我幫你點歌?”
錢池野輕搖了一下頭:“你們唱。”
音樂開啟,包廂裡的氣氛再次也鬧起來。
冉辛園在大家的起鬨之下,拿起話筒唱了幾首歌。
本就是學音樂的,專業水平自然不會差。
而錢池野的注意力卻並不在她的歌聲中,而是在酒意的微醺下,看著那張神似錢奕蝶的臉,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
想要在酒精得麻痺下,讓自己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錢奕蝶。
讓自己相信,她還活著……冉辛園看著錢池野目光迷離地靠在沙發上,他的思緒明顯不在這個地方了。
阿軒叫住冉辛園問:“你會開車嗎?”
冉辛園點點頭:“我助理在,他開車。”
阿軒看了一眼癱軟靠在沙發上的錢池野,說:“他喝多了,你找個酒店,送他過去休息吧。”
“好。”
話雖沒說得太露骨,但阿軒知道冉辛園聽得懂話裡的意思。
阿軒也看得出,冉辛園對錢池野有意思。
車上,冉辛園的助理開著車,她和錢池野一同坐在後排。
錢池野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他像是在逃避什麼,而刻意地選擇不想清醒。
車上很安靜,冉辛園也是個懂事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男人需要安靜,她就不會在旁邊絮叨惹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