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過了急忙,宋畫意自己試著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腳,腳踝應該是扭到了,這會疼得厲害。
戰少胤把車門重新開啟,扶著她坐到車門邊,蹲下身子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輕輕脫掉:“哪疼?”
宋畫意試著轉了轉自己的腳掌,伸手指著腳踝處說:“這裡……這邊也有點,腳掌也不舒服。”
戰少胤將她的腳放在自己手心,他都還沒怎麼動,她又叫喚了起來:“不行不行你別弄,現在好痛。”
“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宋畫意皺眉嘟噥說:“不知道。”
車到家門口,還沒進門,戰少胤又將車開到了醫院。
到放射科拍了片,醫生說:“沒傷到骨頭,可能只是傷了軟組織,等會回去先冰敷,我這裡給你開一瓶藥水,回去擦擦就行了。”
聽見沒什麼大礙,宋畫意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戰少胤在車上還嚇唬她,說要是傷到骨頭還得去正骨,說她這麼嬌氣,正骨得把她眼淚都疼出來。
弄得一路上宋畫意心裡都慌慌的。
雖然沒傷到骨頭,但這疼痛一時半會還是消不了,宋畫意走路右腳都不敢用力。
回家後戰少胤就丟了個冰袋給她就上了樓,宋畫意還以為他就這樣不管她了。
心中略略有些不滿,大冷天她還得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捂著個冰袋敷腳 沒過幾分鐘,他換了一身居家服從樓上下來。
宋畫意的視線一路跟隨著他,他走過來絲毫不溫柔的將窩在沙發上的睡覺的豌豆撈起來放在了地毯上。
以前他一直以為豌豆是個妹子,對豌豆還算客氣,頂多就是嫌棄它掉毛。
後來知道豌豆是個弟弟之後,就絲毫沒有客氣一說,不准它上沙發跟不准它上床。
要麼乖乖睡自己的窩,要麼就自己躺地毯。
還好豌豆並不像將軍那麼通人性,並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
在地毯上伸了個懶腰,就懶懶地搖晃著尾巴走到裝著貓糧的碗旁吃了起來。
戰少胤伸手拍了拍豌豆剛才躺過的地方,不少浮毛就漂到了空中,他微皺著眉頭無聲的表達著他對豌豆的不滿。
宋畫意看著還覺得挺逗的,這麼一個大男人,沒事還會跟一隻貓較勁。
“哎喲!”
宋畫意吃疼地輕喚了一聲,本來看戲的她哪知道戰少胤一坐下就把她受傷的腳抓了過去,緊接著拿走了她手裡的冰袋,幫她敷著腳上腫痛的地方,“你輕點,不是你的腳你不知道疼是吧?”
“不疼你不長記性。”
他嘴上這麼說著,手上的力道還是減輕了一些。
宋畫意的腳丫子搭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暖呼呼的握著她的腳,另一隻手拿著冰袋輕輕地在她腳上揉動著。
看著他低著頭垂眸觀察著她的腳,認真的模樣讓人有些著迷。
宋畫意盯著他,嘴角不自覺的就偷偷上揚了起來,高興得腳指頭都忍不住勾了勾,他立馬就抬頭問她:“痛?”
她急忙搖頭,抿了抿唇說:“有點癢癢的。”
他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幫她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