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坐鎮五臺山,是歷屆五臺山大會的東道主。而之前與憂荼子對話的那名老者,便是這全真教的掌門,名曰太行。
太行緩緩走出了大殿,看著殿外的各門各派,人山人海,滿意得點了點頭。
隨後他走到了九大門派的前方,對著各門派的掌門微微作揖,道:“諸位能夠賞臉來參加我這五臺山大會,真是讓我們全真教蓬蓽生輝啊!”
這時,神劍門的一位老者微微笑著說道:“太行掌門不必謙虛,我們這次前來,可是為了報那十年之仇!”
太行聽到這話失笑了一聲,緩緩說道:“御龍掌門還是一如既往的記仇啊,十年前你們神劍門五臺山大會屈居第二,我們全真教略勝一籌,只是運氣罷了,御龍掌門又何必拎著不放!”
“哼!”御龍冷哼了一聲,“今年這魁首之位,我們神劍門拿定了!”
“哈哈哈哈!”太行聞言大笑一聲,“這大話可不能瞎說啊!我聽聞這幾百年都未曾露過面的青山派,今年也會來參加哦!”
“那種閒雲野鶴般的門派怎麼能和我們這種名門正派相提並論!莫非太行掌門怕了?”御龍有些嘲弄地看著太行,略帶譏諷地說道。
太行則是微微搖了搖頭,道:“御龍掌門還真是孤陋寡聞,難道不知道這青山派出了一位後起之秀嗎?”
“循天劍出山,山河圖入世,怕是難逢敵手啊!”
“哼!太行掌門還真是會漲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啊!”御龍挑了挑眉,“我聽說了,那小娃娃不過脫凡境,而且只有十七歲,這等毛孩有何畏懼?”
“有何畏懼我不知道,只是你們這號稱神劍門的“神劍”到時候對上那循天,可以撐上幾個回合呢?”太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句話直接戳中了御龍的痛處。
御龍只好冷冷地當著眾門派掌門的面說道:“太行掌門還請放心,到時候,循天劍自然會有我們神劍門收下!”
兩人眼神爭鋒相對,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玉清宮的隊伍中,一個臉上戴著遮面的長髮女子推了推旁邊的另一名女子問道:“你可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後起之秀是何人?”
被問的女子立馬對著遮面女子說道:“師姐,你一直在閉關可能不知道,這青山派的後起之秀名為青塵,是琉璃天君的第十個弟子!”
“他自十六歲下山,僅僅一年時間,名聲便響徹了整個神州,更有天子御賜“青塵仙尊”稱謂。”
“金陵百花樓鬥花妖,姑蘇蝶夢谷度夢婆,西京城滅盤妖,斬黑狐!”
“才十七歲便有如此厲害?”遮面女子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的師妹,難以置信地問道。
“那當然啦!你不知道,咱們現在玉清宮內有多少小師妹愛慕他呢,聽傳聞說,還是個英氣的美男子呢!”小師妹激動地說道。
“你們在嘀咕些什麼呢!”正當遮面女子若有所思之際,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了過來。
話音的來源便是站在隊伍最前方的玉清宮掌門,段韻詩。
遮面女子聽到這聲音,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有些驚慌。
“菲兒!你過來!”段韻詩對著遮面女子喊道。
這遮面女子名為凌菲兒,是段韻詩的關門弟子,極為受寵。而其受寵的原因不光是因為她天賦異稟,更是她那美若天仙的容顏,楞是個男人都會為之傾倒。
段韻詩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才特地給她配了一個遮面。
“師父,你找我...”凌菲兒從隊伍中擠了出來,如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般呆呆地站在段韻詩的身旁。
段韻詩看著凌菲兒的臉蛋,笑著說道:“菲兒,你代表我們玉清宮去參加那一百歲以下的切磋對決。”
“順便一定要記住,遇到那位來自青山仙派的青塵時,不要與他對剛,糾纏幾回合,棄權便可!”
“可是...師父!”凌菲兒疑惑不堪地望著段韻詩,“輸了可是得交給對方一件寶物的!”
段韻詩微微搖頭,道:“規則上雖然如此寫著,但是歷來大會切磋為主,奪寶之事少之又少,想必那青塵也不會看得上咱們玉清宮的寶物!”
“師父,那青塵果真有那麼厲害?”凌菲兒不甘心地對著段韻詩問道。
段韻詩只是輕輕一笑,隨即小聲嘀咕道:“你覺得能讓神劍循天認可的少年,真的只是個紙老虎嗎?”
凌菲兒微微點了點頭,她明白了段韻詩的意思,如今青山派入市,必然天下格局會發生鉅變。而段韻詩的意思,則是讓凌菲兒站對隊伍,不要得罪了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