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好意思總裁。”
雖然我不敢去確認我是不是發了，我明明記得我早上就已經安排好了啊，而且傳送了。
總裁收起了微笑，說，“聚會需要女伴。”
“嗯。”我只好說嗯，其他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裁微微皺眉：“我請你來不是奉承我的，如果你要一直這樣，工資……”
“總裁！”我勸住他，“女伴我幫您聯絡。”
“我希望你知道，女伴不容易找，如果你知道這一天需要參加聚會，今天早上就應該預約女伴。而不是……”他看了看他的手錶。
我內心深感不妙，卻說不出一句話解釋什麼。
一個星期的培訓課都白上了，我現在跟白痴有什麼區別……
“你只有一個辦法。”總裁卻不慌不忙，但我總覺得他喜歡折磨屬下。
我點點頭，“什麼都可以。”
有種簽訂賣身契的感覺，如果真的賣身，我大機率不同意。
他聽到我的話之後卻笑了，原本想要說的話似乎止住，然後對我說，“什麼都可以？”
&nmmm不違法就行。”我還是有條件，不過我覺得這樣很容易讓別人掃興吧，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我的頂頭上司。
“放心，不違法。”總裁笑了。
我卻覺得他是在笑我笨蛋。
總裁說：“今晚你做我的女伴就行了。”
“我……？”我指著自己，不敢相信。
我從來不會酒場話，我做女伴，恐怕還要扣更多的工資。
“是的呢。”總裁皮笑肉不笑，“你覺得我還有別的選擇嘛？”
“好吧，總裁。”我低下頭，還在思考該怎麼像模像樣。
“不願意？”
“不是。”……為了工資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