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關元樂吃完了飯就走了。
我還在路上想著豪哥的事情,這件事情未免太可怕了。
一個人居然可以冷酷到就算知道誰是自己的真愛,也沒有辦法接收。
就像豪哥本來就那麼說“有了錢之後,真愛就變得不重要”。
我像機器一樣沒有情緒地跟關元樂上車。
關元樂沒發動車子,轉過頭看著我:“你在想什麼?”
“豪哥咯。”
“你別放在心上。他腦回路就這樣,我們其他男人還是很忠誠的。”關元樂還是沒有發動車子。
“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我喃喃自語,想起高中的課本內容。
男人愛上誰,還可以脫身。
女人愛上誰,就沒有辦法再脫身了。
這世間,對女人的不公平到底是因為什麼?
如果是經濟獨立才能擺脫這種魔咒,可是擇一人愛一生這種思想到底也是錯誤嗎?
我越想越鬱悶,轉過頭問關元樂:“你說,男女為什麼要相愛啊?”
“幹嘛這麼嚴肅?”關元樂笑了。
我生悶氣:“因為覺得害怕,怕變心,還怕臭男人。”
“沒事,佳佳,你是最可愛的女人。”
什麼啊……牛頭不對馬嘴。
我“閉麥”了。
關元樂終於發動了車子。
車子平穩地馳駛在馬路上,太陽已經落山,街邊的小賣店全部亮起了招牌。
遠處的街邊是賣紅薯的吆喝聲。
我想煜涼,我很想他。
聽到豪哥這麼說了之後,我快要想念地瘋掉了。
可是陪在我身邊的人,不是他。
我也不知道我想他做什麼,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大概只會裝作一言不發地,就算說話,也是讓他不要再喜歡我。
想他幹什麼呢?
我搖搖頭,想要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