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靜亭揚了揚手中的書信,反問道:“玉陽派當年不也是如此說嗎?到頭來不也是將我的行跡洩露給了你們?”
吳敬德略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們早就探知大姑姑藏身於此,此刻納蘭明這封書信不過是拿大姑姑當做籌碼,來拉攏御劍神宗而已,當然,這個訊息,也是當年吳嶽子散發出去的。”
納蘭靜亭厭惡的擺了擺手,說道:“所以呀,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
吳敬德冷笑一聲,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和語氣,冷冷的說道:“納蘭大姑姑,此刻您還有別的選擇嗎?您也只能交出伏龍令,投靠我們御劍神宗!”
納蘭月悄悄抽出兩把飛錐,交在陳劍平手中,低聲道:“這吳敬德來者不善,待會若有變故,你用著飛錐射他!”
陳劍平笑了笑,接過飛錐,心中暗道:“若這吳敬德有不軌舉動,我一個霹空掌就結果了他,何須這小小飛錐?”
這時,只聽納蘭靜亭不屑的問道:“如此倒要請教了,我為什麼非要投靠到你御劍神宗門下?”
吳敬德低聲笑了笑,倒揹著手,走到納蘭靜亭身旁說道:“大姑姑,當年您為了逃避烈焰咒來到這玉陽派,後來烈焰咒封印到別人體內,當年您算是逃過了一劫,可如今您又有一劫!”
納蘭靜亭陰沉著臉,說道:“我何劫之有?”
吳敬德哈哈一笑,說道:“大姑姑何必明知顧問,如今邪獸活動頻繁,繼續伏龍令,您還拿著踏豈不是要有殺身之禍?”
說道這,陳劍平、範天堯二人同時看了看身旁的納蘭月,納蘭月一臉怒容,小聲道:“待會等這人囉嗦完了我一錐射死他!”
只聽吳敬德接著說道:“此時此刻,羅生門搶奪盤澤元神失利,他們此刻缺的就是這兩枚小小的伏龍令!”
聽到這,陳劍平心中猛地一驚,暗道:“羅生門下一個目標難道就是這伏龍令,看來這次來北疆是來對了。”
吳敬德望著面色越來越凝重的納蘭靜亭,冷笑一聲說道:“納蘭大姑姑,當年你身帶兩枚伏龍令,只要不交出來,這兩枚伏龍令就是您的護身符,玉陽派就不敢拿您怎麼樣,可如今您在這兒的行跡已經洩露,說不定羅生門此刻已經知道您在這裡了。”
納蘭靜亭冷哼一聲,說道:“老婆子我雖然足不出戶,卻也知道,納蘭明投靠了羅生門,他眼下來這一手,到底是幾個意思?”
吳敬德微微一笑,說道:“嘿嘿,公子胸懷宏圖之志,豈能久居羅生門
之下,自然是要有自己的謀劃!”
說道這兒,陳劍平等人明顯看見納蘭靜亭的雙肩微微顫抖了一下,吳敬德看在眼裡,笑著說道:“大姑姑試想,羅生門就差您這兩枚伏龍令,那麼這兩枚伏龍令恐怕就成了您的催命符了吧?”
聽到這裡,陳劍平微微點頭,暗道:“這吳敬德說的倒是實情,若事態真像他說的那般,這納蘭靜亭再拿著兩枚伏龍令確實是非常危險!”
就在這時,一直未再說話的範天堯詐屍一般突然冒出一句話道:“有人來了,三百步開外!”
卻說吳敬德正在下面石室內滔滔不絕,眾人聽得聚精會神,氣氛緊張之極,範天堯突然詐屍一般冒出一句道:“有人來了,三百步開外!”
陳劍平、納蘭月二人吃了一驚,趕緊戒備,半晌卻無任何動靜,二人狐疑的看了一眼範天堯,只見範天堯趴在那裡,回過臉來,尷尬的咧咧嘴,小聲道:“不是來這邊的!”
陳劍平、納蘭月對範天堯怒目而視,若不是此刻需要隱藏行跡,陳劍平恨不得一腳給他踹下去!
此刻,石室內,吳敬德一雙眼緊盯著納蘭靜亭,半晌,納蘭靜亭長嘆一口氣,說道:“兩枚伏龍令,確實在我手上!”
此言一出,吳敬德及藏身通風口的陳劍平眾人心中均是一喜,吳敬德趕忙起身坐到納蘭靜亭身旁的石凳上,說道:“大姑姑,您想通了?”
納蘭靜亭冷哼一聲,說道:“我可以跟你走,也願意投靠御劍神宗,但我現在不能交出伏龍令!”
吳敬德微一皺眉,問道:“納蘭大姑姑,您……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