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燈火通明,院外陸陸續續停滿了車。
前院會客廳內,一個個圈內有名的大佬坐在沙發上閒聊。
“小龍,最近忙什麼呢?”
“瞎忙唄,最近給部戲當個出品人,倒是聽說寶鋼最近準備拍個都市劇?”
“唉,還沒影的事呢……對了,聽說江文今天喊我們不只是聚聚,要推薦個後輩?”
“嘿,你說這個我也聽說了。據說那小子寫了個本子,跟了江文半個月!”
“真假的,這種人每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江文也不是傻子,能看上?”
“我哪知道……”
“呦,這不葛大爺來了嗎?我說這屋裡怎麼燈都變亮了。”
聽到這話,屋內十來個人都看向門口。
一個光頭,瘦瘦的男人弓著腰走了進來,其貌不揚,臉卻長得很喜慶。
“哈哈,各位爺見諒,見諒,這不堵車嘛,來晚了,一會兒自罰三杯!”
葛尤拱手賠罪,臉上卻沒有半分歉意,毫不客氣地找了個座兒往那兒就是一癱。
眾人見了也不惱,在座的都是一個圈子的,又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誰都瞭解誰脾氣。
“尤子,聽說江文認了個乾兒子,這次是介紹給我們認識?”張國起拍了拍葛尤問道。
他自己兒子問題很大,所以聽到“兒子”就很關心。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葛尤眯著眼回道。
“怎麼,不是?”
“想認,沒認成。那小子傲得很,看不上。”
當時秦慕楚跟著江文的半個月,葛尤也有幾天在,後來江文把秦慕楚帶在身邊,他也見過幾次,算是瞭解事情起末。
此話一出,在場的大佬們都有些吃驚。
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你們別說,那小子還真有傲氣的資本,就他給江文寫的那本子,我看了,一個字,絕!”
葛尤坐直了身子,豎起個大拇指,常年演喜劇的臉上少有的滿是認真。
正在眾人沉默消化葛尤的話時,門口傳來一個硬朗的聲音:
“都不說話打坐呢,啊?”
江文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嘿,你這當主人的倒是最後來,架子夠大的,我還以為是要我們自己做飯吃呢?”
在坐唯一一個女性最先說話,聲音軟糯,慵懶中帶著些魅惑。
她的長相很柔美,與一眾大佬坐在一起也毫不見緊張。
“您倩公主要是下廚咱們今兒可有口福了,哈哈。”江文笑道。
眾人也都跟著起鬨。
女人翻了個白眼,道:
“好啊,今兒就我下廚,誰不吃完不許走!”
眾人立即安靜下來,誰都知道許倩是十指不染陽春水,她敢下廚,他們還真不敢吃。
怕進醫院。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