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許!好久不見!”
許青山他們在展館裡參觀的時候,大老遠有一幫人朝著許青山過來,浩浩蕩蕩的,許青山都還沒有看清是誰呢,就聽到了熟悉的招呼聲。
這招呼聲還不是一個兩個的,而是一群人。
“費弗曼先生,德利涅爵士,邦別裡先生”
來者正是普林斯頓的教授們。
和華清京大的學者群並不相同,華清京大和華科院湊起來的學者團,都還不如人家普林斯頓一個學校及研究院來得多。
不過也確實,如果真要說菲爾茲獎獲得者和數學各大頂級獎項獲得者的聚集地,普林斯頓絕對會是密度最大的地方。
當之無愧的數學聖地。
數學家本質上是優雅的,畢竟數學本身就是一種充滿優雅和自然美學的科學。
在走近了之後,這些榮耀非凡、德高望重的學者們先是和田剛他們打了招呼,沒能在前面和許青山打招呼的,也會和旁邊其他華夏學者聊一聊。
“明天過後,你可就和我們一樣了。”
邦別裡穿著一身高定西裝,這小老頭優雅得很。
他使勁拍了拍許青山的肩膀,笑得很爽朗。
許青山明白他的意思,現在圍著他的這幫老傢伙們,可以說幾乎人手一個菲爾茲獎章。
“那還是差得遠呢,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許青山謙遜地笑著說道。
一旁正在和布爵爺聊天的田剛聽到這話,回頭看著許青山眨了眨眼。
這也是從你小子嘴裡說出來的話?
昨晚跟我吹逼的那個傢伙是誰?
“別裝啊!我給你寄過去的那些文獻資料,你有看過了嗎?”
邦別裡最活躍,他搭著許青山的肩膀問道。
“有的,過幾天給您一個小驚喜。”
許青山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你的法拉利有著落了。”
費弗曼教授倒是一直笑而不語,直到許青山這麼說,才對邦別理說道。
“蕪湖!”
邦賭王發出一聲怪叫,這小圈子裡聊得熱忱。
大家雖然都知道許青山這麼說,或許是在黎曼猜想上有一定的突破,可都守口如瓶,既沒有對外宣揚,也沒有著急讓許青山現場馬上講。
兩個群體匯作一團,繼續在展館裡逛著。
“真好,還好是有許神帶隊,我們能多和這幫普林斯頓的教授多交流交流,我剛剛拿到了六個教授的名片了,你怎麼樣?”
“我拿了八個,不說了,那個好像是我們方向的大佬,我去聊聊。”
隊伍裡的學者們小聲嘀咕道。
看向許青山在前方被大佬們簇擁的背影,更多添了一分尊敬。
雖然之前他們也有人參加過國際數學家大會,在會場裡做報告的時候,跟人大佬攀談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在這種學術交流的地方,有時候沒有那麼多小心眼和勢利眼。
可想要和現在這樣,對方主動遞名片,主動聊學術研究,主動尋求合作的,那隻能說是痴人說夢。
但是許青山給了他們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