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佟童進了許青山他們的房間裡,許青山並沒有回頭,還在桌前處理著自己的工作。
他以為是江浣溪去上廁所回來了,隨意地說了一聲。
“怎麼出去那麼久?我們差不多也該看看怎麼收拾收拾東西,過兩天學校安排的那套三居室的要打掃好給我們了,到時候你想弄什麼我們就弄什麼。”
許青山手中的筆沒有停下。
“等我們最近這些都忙完了,我們開車去草原上逛一逛……”
“嗯?”
佟童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許青山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按住了許青山的額頭的穴位,輕柔地幫他按摩起來。
許青山一感受到佟童的手指,就能從手指的觸感發覺來人並不是江浣溪,而是佟童。
“佟童?”
“是我。”
“怎麼了?忙完回來了,你們什麼時候總決賽?我們過一陣就要搬去新的三居,你看看房間裡有什麼要帶上的?到時候你住一整間套房……”
“哥哥。”
“住這小房間有些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喜歡陽光,新的套房裡有大陽臺……”
“哥哥!你得多考慮考慮小溪姐的感受了!”
佟童停住了手,說道。
許青山頓住,轉過椅子來,有些愕然地看向了佟童。
他不太清楚佟童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
可是佟童幫江浣溪說他這件事,就很詭異。
明明江浣溪是她的對手。
佟童一開始對江浣溪的態度也很明顯。
怎麼住在一起住了一段時間以後,佟童和江浣溪站到一起去了?
“我做了什麼嗎?”
許青山有些納悶地問道。
“薛姐和王姐就不說了,畢竟她們兩也確實做了不少工作,但是你的信科實驗室,並沒有需要那麼多女生。”
佟童很是冷靜地說道。
“其他的話我就不說太多了。”
“如果哥哥想要解釋的話,有一百種理由,而且如果是我的話,不管哥哥告訴我是什麼,就算是再不靠譜的理由,我也會相信。”
佟童的聲音柔和了起來,但她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理性的氣質。
“可是小溪姐,哥哥也說過,她很重要,你們是……男女朋友。”
佟童頓了頓。
“那你就不能不考慮小溪姐的感受。”
“你也很清楚,小溪姐一向都是外柔內剛的女孩,有些事她就算感覺到不舒服了,她也不會直接告訴你,只會自己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