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每個人也都接過了酒瓶,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上一些。
共同舉杯,和許青山再一起喝下最後這杯誓約酒。
許青山最後的一句話,其實也是為前面許下的那豐厚資源做了最後一個限制。
你可以不行,你可以失敗。
但你在龍江會,絕對不允許臨陣脫逃和背叛。
這在某種層面上,也是鄉黨的天然陣營束縛性,大部分人都會容易被這一層底線所束縛住,尤其是閩越人。
喝完這杯酒,鐘意各自領域的人也都聚在一起聊了聊打算,又湊隊過來和許青山簡單聊了一下規劃。
待到聚會結束,各自離開,已是臨近深夜。
不過好在眾人也只喝了那麼一兩杯酒,這裡離學校也都不遠,各自結伴回去。
“青山。”
走到學府路,江浣溪牽著許青山的手。
葉芊芊和葉新城走在前面小情侶不知道在說什麼,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
“怎麼了?”
晚上十點半的路燈亮得並不明顯,只能將路上的行人照出朦朧的模樣。
倒是路中過往的車,拖影變得很長很淡,像揮散不去的煙霧。
“我說.不要給自己壓力太大哦。”
江浣溪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
“嗯,好,放心吧。”
許青山放鬆地笑了笑。
“還有就是.”
江浣溪輕咬著下唇,似乎是在猶豫和糾結,但許青山並沒有急著追問,而是耐心地等著她親口說出來。
“接下來的話,我就先在宿舍好好住,想多花點時間在學習上.”
江浣溪看到許青山的表情明顯滯了一下,臉上有些慌亂地仰著小臉解釋道。
“沒有別的原因,只是”
“只是我覺得你接下來的壓力不小,雖然我能做的不多,但我也想到時候能多給你提供一些助力。”
江浣溪軟軟糯糯地說道。
“也不是說我們不見面了,是我想我們節制一點.”
許青山面色古怪,瞧了瞧前面還在打情罵俏的兩個傢伙,小聲地跟江浣溪說道。
“我可以節制點。”
“但是我做不到.”
江浣溪聲若蚊蟲,臉色羞紅。
“我要儘快趕上你的步伐,到時候基地落成了我要是還”
少女沒有繼續說下去。
許青山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雖然溫柔體貼,但在這件事上卻無比倔強的女孩,她的性格就像是一顆軟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