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傾歌笑著道,見到顧雲裳隱晦的對著他點了點頭,便也舉起酒杯飲盡了杯中酒。
顧雲裳也隨後飲盡,喝完後抬手便擦去了嘴邊的酒漬,動作帶著些許恣意,配著一身銀色的盔甲,反倒生出一抹不和諧的風流之態。顧雲裳剛要開口,便看到那女子呆呆的看著她。
可是很快,那女子就察覺到了顧雲裳的目光,眼角帶著笑意,把手中的酒杯遞給了身側的舞女,好似剛才根本沒有任何失態,優雅的道。
“這一路上餐風露宿怕是很累吧,可先隨侍者去我為兩位準備的房間休息”
顧雲裳搖了搖頭剛要開口,卻被那女子伸手打斷了。
“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寒髓清體草我會給你。”
顧雲裳看著那女子潔白的皓腕,知道那女子似是不願多言的樣子,點了點頭,側身隨著那名侍者走向了右側的暗門。
暗門之後又是長長地遊廊,走了幾步,那名侍者開啟了一個房間的門,對穆傾歌道。
“這是您的房間”
穆傾歌的眼神忽明忽暗了幾下,牽著顧雲裳就往裡走,結果被那名侍者伸手阻住了去路。
“這只是您的房間,這位小姐不住這裡。”
穆傾歌微挑著眉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可是那名侍者卻是神情未變,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然抬起的手臂仍是橫在兩人面前。
“我們是夫妻,住一間就好。”
穆傾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
“這是規矩,不管二位是什麼關係,在這裡,兩人不能共用一個房間。”
那侍者看都沒看穆傾歌一眼,面上一片恭敬,話語卻是不容拒絕強硬之態。
顧雲裳緊了緊穆傾歌的手掌,對他微微搖了搖頭。
“也好”
話音剛落就鬆開了穆傾歌的手,穆傾歌明白顧雲裳的意思,兩人現在有求於對方,該忍還是要忍的。
“告訴你們主子,我雖然需要寒髓清體草,但是請她不要妄想不屬於她的東西,不然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了。”
那侍者聞言飛快的掃了穆傾歌一眼,恭敬地道。
“我們主子對二位沒有惡意,請放心”
“最好是這樣......”
穆傾歌抬頭看了看顧雲裳笑道。
“一切小心”
說完後就走進了房間。
那名侍者這才又帶著顧雲裳朝著長廊深處走去,走了許久才到,一路上顧雲裳一言不發,很是沉默,兩人走到一個紅漆的厚重木門面前,那名侍者微微躬身往後退了幾步。
“主子在裡面等您”
說完後就退到了暗處,顧雲裳就猜到這侍者的作為一定有目的,更何況她心中有很多疑惑需要那名女子去解答,當下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那道門。
“染青,好久不見。”
那女子在房門推開的那一刻轉過身來,臉上的面紗早已不翼而飛,那精緻的妝容下掩蓋著的面容卻令顧雲裳面色大變。
“金佳瑤.....?”
那女子輕笑了一聲,似是而非的輕聲道。
“金佳瑤?呵、她是我,但......我不是她.......”
......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