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夫人拿起涵涵的手看了看，說道：“破皮了，要打預防針。”
蘇意深點頭：“要打狂犬疫苗，打五針或者打四針。”
涵涵臉上的笑意凝固。
不是，她是被貓抓的，又不是狗抓，為什麼要打狂犬疫苗？
大頭涵立刻大叫：“我不要！我不要打針！”
蘇老夫人搖頭：“那可不行，不打的話會有狂犬病的風險。”
沐歸凡抱著手臂，似笑非笑：“你知道什麼是狂犬病嗎？”
“就是病毒從你傷口鑽到身體裡，然後影響你的腦子……”
沐歸凡還沒說完，大頭涵就搶先說道：“那不要緊！”
影響腦子而已，她爸爸經常說她沒有腦子，無所謂啦！
沐歸凡：“……”
粟寶好心提醒道：“涵涵姐姐，你還是去打針吧？”
“爸爸跟我說過，得了狂犬病會變成狗狗一樣，會流口水，記不得家人，會發瘋亂咬人，最後就翹辮子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涵涵姐姐了。”
粟寶說著說著，小表情逐漸變得悲傷：(ಥ﹏ಥ
蘇何問補了一句：“有可能還會吃屎。”
涵涵：“……”
“……”
吃……%￥#……
記不得家人？
翹辮子？
死之後就不能跟粟寶一起玩了？
涵涵欲哭無淚：“那……那打吧，能不能打少一點，只打一針行不行。”
蘇老夫人有點意外，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妥協。
蘇意深：“沒有，只有打五針或打四針的。五針要打五次，四針要打三次。”
涵涵一聽，根本沒考慮為什麼四針的才要打三次，想也沒想就說：“那我選四針！”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吃過飯後，蘇老夫人立刻帶涵涵去打針。
司機是沐歸凡。
蘇老夫人問：“你今天這麼有空，不回隊裡？”
前段時間沐歸凡好像說要‘辭職’來著，他領導都打電話找她瞭解情況了。
然後怕沐歸凡真的跑了，天天盯得緊，不管有沒有任務都把他叫去隊裡再說。
沐歸凡道：“請了半天假。”
回來看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