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陳宇聽到公主大叫足跟獸,頓時陳宇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心中暗道不好。
其他人或許根本就不知道足跟獸的可怕,聽這名字也不像是特別兇狠的野獸,但是隻有真正知曉這種生物的恐怖之處才會明白在野外遇到這種可怕的生物到底有多絕望!
寧凝當然也聽到了足跟獸,只是寧凝也不清楚這足跟獸到底有什麼奇怪的,竟然能讓堂堂一國公主當眾被嚇得花顏失色!甚至寧凝還打趣地問向陳宇這種生物可愛嗎之類的問題。但是寧凝注意到了陳宇緊蹙的眉頭,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寧凝一字一頓的問道:“陳宇,難道這種動物很可怕嗎?”
陳宇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寧凝的問題,寧凝看到陳宇搖了搖頭,立刻鬆了一口氣,稍稍恢復一下心情,又問道:“原來不可怕呀!那為什麼公主殿下被嚇成了那樣?你又為什麼皺眉呀?”
陳宇又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不……這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一隻兩隻足跟獸還是可以應付的,但是足跟獸永遠是一窩在一起的!可怕就可怕在這裡了!”
“那有什麼?大不了一把火燒光它們!”寧凝不屑地哼了一聲道
“你知道足跟獸的大小嗎?”陳宇突然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次輪到寧凝搖頭了,她向陳宇表示自己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種生物,又從何得知它的大小。
“足跟獸,本名分化吸髓獸!”
“顧名思義,分化吸髓獸就是鑽進人或動物的軀體內,不斷地吸取宿主的骨髓和能量然後分化,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直到把整個宿主體內的骨髓和能量都‘吃’的一乾二淨!”
寧凝聽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知不覺間靠近了陳宇。
陳宇說完頓了頓,等寧凝接受了之前的資訊之後才繼續說道:“而一隻分化吸髓獸僅僅只有蚜蟲那麼大,如果不仔細觀察是根本看不到的!”
“更何況分化吸髓獸擁有極為鋒利的口器,能夠輕易的割開鞋子和襪子,至於人或動物的面板那就更不用說了!”
“啊!!”寧凝尖叫了一聲,但是她的聲音在喧譁的人群之中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影響,甚至根本沒有人注意這邊。
陳宇用手輕輕地安撫著寧凝,但是還是繼續說道:“分化吸髓獸喜好陰寒,所以一般在陰冷潮溼的樹林裡會有這類生物的存在!”
寧凝十分緊張的說道:“如果這裡是分化吸髓獸存在的地方,那這裡應該很快就沒有什麼生物能夠存活下來的啊!”
“可是這裡才剛剛走出柏灌氏族的領地不久,這裡離柏灌並不遠,為什麼柏灌能夠不受這類動物的影響還一直存在呢?”
陳宇說了兩個字:“或許…”之後陳宇就沉默了。寧凝也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與此同時,公主那邊也和眾人解釋了分化吸髓獸的來歷,眾人無不感到惡寒,甚至有人直接脫下鞋襪仔細檢查自己的腳底有沒有被啃食的痕跡。
公主喃喃自語道:“我一直就沒有認為這裡是什麼善地,卻沒有想到這裡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兇險一百倍!”
“這才剛剛進入樹林不久就遇到了這種生物,那麼更深處還會有什麼在等待著我們……”
說著說著空國公主甚至低下了頭!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感到難以忍受!
危險的事物永遠是未知的!一旦知曉未知就能夠有辦法去解決危險!而人類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這是天性…
但是真正的遇到未知事物,而你不得不去做時,不要怕!沒有一個人能夠生下來就會所有東西。
神農氏冒著生命危險嚐遍百草寫下著名的《神農百草經》,
這些前輩們他們難道就不怕嗎?而他們選擇直面危險,不懼艱辛!
他們成功了,因為他們有著一顆不怕困難的心!
而陳宇也是這麼對寧凝說的,寧凝之前也不是沒聽過類似的道理,只是她根本沒有理解。但是當她真正陷入危險時才深刻明白這種道理。
而公主此時抬起了頭看向眾人問道:“諸位,誰的手裡現在有鬼鳴草?”
鬼鳴草是一種常見的草藥,其葉片神似鬼臉,杆上有許多氣孔,被風吹動就能發出聲音,故此得名鬼鳴草。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公主為什麼突然詢問有沒有鬼鳴草這種最常見且沒有實用功效的草藥,但是眾人也沒有多問什麼,紛紛詢問他人有沒有攜帶鬼鳴草。
而陳宇二人當然也聽到了公主的問題,寧凝從來沒接觸過草藥,所以寧凝一臉疑惑地問向陳宇鬼鳴草是什麼。
陳宇則是皺了皺眉,和寧凝解釋了鬼鳴草的來歷,聽的寧凝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