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她的全名叫什麼,只知道七味居的老闆叫她小夜。
一隻比肉球要瘦小的黑貓。
一隻只知道吃東西的黑貓。
這黑貓跟著那名為小夜的女孩,極為親暱。
而這裡,時常會有兩個中年人過來。
一人遮住自己的左眼,一人遮住自己的右眼,若不是髮色和樣貌不同,只怕會被認為是兄弟。
他們時常來這裡打白工,打嘴炮,樂此不疲。
他們也會在工作之後,各自拿一朵白花一起去慰靈碑。
這是兩個奇怪的人。
他們兩人之中,也會時常加入一抹綠色的身影。
那個時候,就會多出一些爽朗的笑聲。
真修坐在七味居的門前,搖晃著那木製的搖搖椅,看上去極為愜意。
肉球趴在一塊石頭上,曬著夕陽。
那隻名為絕的黑貓則是被姑娘小夜包在懷裡。
“這樣的日子,還真是舒服啊。”
真修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老闆,今天要做生意嗎?”
一旁抱著黑貓的小夜低聲問道。
“今天可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就不做打工人了,我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年,明年我再好好努力吧。”
“你昨天是藉口是,今年只剩下兩天了,也不想做打工人。”
小夜線上吐槽。
“小夜,你還是這麼不可愛。我這叫做偷得浮生半日閒。”
“你已經偷了半年了。”
真修:“……”
生活中有一個捧哏的是什麼體驗?
歡樂是挺歡樂的,就是天天被拆穿,有點心累。
“小夜,你再說一句,今晚的跨年夜宵可就沒了哦。”
小夜乖乖閉嘴。
沒有什麼比吃的更重要。
真修感覺世界都安靜了。
日落西山,一天又過去了一半。
遠處,黃髮青年和白眼少女攜手跑來。
“真修哥,我和雛田就要結婚了,你打算送什麼賀禮啊?”
眼前的這位黃髮青年,正是如今的初代忍影。
是一個被曾經的五影都認可的人。
但是在七味居老闆的面前,他似乎只是一個撒嬌的少年。
真修坐在那搖椅上,身形微微晃動,他的嘴角泛起意思笑意。
“送給你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