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過七味居的傳說。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你剛剛在幹嘛?表演行為藝術嗎?”
真修指了指那座具有數十米之高的懸崖,頗為好奇地問道。
鼬搖了搖頭,雖然不明白真修口中所謂的行為藝術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明白對方大概是問他為什麼要跳崖。
“我只是想探尋生死的意義和區別。”
真修聞言一愣,放下了嘴邊的烤魚,認真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只有五歲的小孩。
妙啊。
五歲的小孩居然已經在思考這樣的問題了。
而且還用這樣的方式去思考。
簡直是神童啊。
怪不得三代火影說鼬七歲的時候就能夠用火影的思維方式來看待問題。
真是個早熟的傢伙。
只不過早熟的人,一般內心都不太快樂。
又或者說,能夠讓他們快樂的東西比同齡人來說,少了很多。
“那你得出結果了嗎?”
真修笑著說道,他忽然對這個少年有了興趣。
鼬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剛剛的那一剎那,我好像觸控到了死亡,又好像沒有。我很混亂。”
得知了真修的身份,鼬也消去了戒備之心。
再加上這並非是不能對人言明的時候,所以他就索性都說了。
“原來如此。不過這個問題,只怕很難得出答案。”
真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一個儘可能嚴肅的姿態說道。
“你也不知道嗎?”
鼬好奇地眨巴著眼睛,看著真修。
“作為一個廚師,我還是很經常接觸生死的。就比如我手中的這條烤魚,半個小時之前,它還是活蹦亂跳的,但是一個小時候之後,它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生死,就是這般簡單的事情。”
鼬聞言,陷入了思考之中。
只不過很快,這股思考就被飢餓壟斷。
咕嚕!
肚子響了。
鼬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真修哈哈一笑,將手中還剩下一半的烤魚遞給鼬,說道:“這個給你吃吧。”
“不好吧?”
鼬雖然拒絕,但那烤魚的焦香味不斷竄入他的鼻腔,激發著他的食慾。
口水更是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