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氣鼓鼓地說道,眼中的憤怒和擔憂也是顯露無疑。
真修聽完之後,大概瞭解了情況。
板樹這小子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表面看起來好說話,但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他決定做一名忍者,自然是不畏懼危險。
水戶不想讓板樹去執行危險的任務也在情理之中。
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去做危險係數極高的工作。
“小真,你知道嗎?最氣人的是,柱間居然還幫著板樹說話,說什麼孩子很有擔當,應該鼓勵。這才他千手柱間的孩子應該有的氣勢。可把我氣死了。”
水戶怒不可遏,越說越氣,感覺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
“額……姐,你先消消氣。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離畢業還早嘛。”
“你說說,他們父子倆是不是要氣死我。我這天天給他們洗衣做飯刷碗的,他們居然還聯合起來欺負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水戶一臉委屈,感覺日子十分心酸。
真修撓了撓頭。
不對啊,之前明明看見柱間在刷碗啊。
額……這個好像不是重點。
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這事情他還真不好說什麼。
忽然,真修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主意。
“那個,姐姐,你氣了這麼久,餓了吧?我給你下碗麵吃吧?”
“不吃,氣都被氣飽了。”
“別啊,這是你弟弟我開發的新料理,保證讓你滿意。你確定不試試?”
人在憤怒的事情有兩種極端表現。
要麼胃口極好,要麼什麼都不想吃。
水戶就偏向後者。
“確定。”
“姐,餓壞了身子待會回去就沒有力氣打板樹的屁股了。不打的話,怎麼教訓他啊。你說是不是?”
水戶聞言,眼前一亮。
遠處的板樹覺得屁股一涼。
“你說的對,那我就試試好了。”
“好嘞,姐你稍等一會。”
“嗯。”
不提真修這邊的情況,另一邊的千手家又是另一幅光景。
“爸爸,媽媽去哪裡了啊?”
板樹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去真修那裡了。”
柱間的感知力微微散發便感應到了水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