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種夾在中間的感覺，無論哪邊都不討好。
其實她也是從心底牴觸這點，不希望秦婉兒跟天意有什麼關係。
她當即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來，那就好解決了，等我找個機會，透露老祖的行蹤，由你開口提這事。”
林虎一聽，登時愣住了。
等等？
有哪裡不太對勁。
自己一個外人，用什麼立場來提起這事情呢？
明明你們倆才最適合提起，也不容易引起反抗心理的好不好。
林虎幽怨的望了她一樣。
算了，現在先不跟她討論這個問題，到時候帶著老秦，讓老秦叫老祖，事情應該就能解決了。
跟她糾纏下去，她留在這裡的時間豈不是又要加長，萬一又想起敲自己的竹槓，那可就難受了。
見林虎沒反駁，秦媽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又想起一些事情，忙詢問道：“白劍詩傷勢復原了？”
“應該復原了吧。”林虎想了想說道，白大媽這個級別，到底受傷還是復原，單憑林虎也看不出來，沒辦法確定，只能模稜兩可的說說。
秦媽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道：“不愧是白劍詩，命還真硬，被我家老祖打成那個樣子，居然還沒死，這才多久時間，又能活蹦亂跳了。”
“你家老祖？秦家老祖？”林虎就知道白劍詩跟人動手，哪裡知道具體的細節，此刻聽秦媽說起，才知道是秦家老祖動得手。
乖乖……太狠了。
白大媽都被打得喪失戰鬥力了，真不是開玩笑的。
秦媽點頭道：“當然是他們了，不然以白劍詩的實力，怕是天王出手都未必能有把握全勝而歸。”
“天王？地王？那秦家老祖是？”林虎吸收了部分地王的神魂，得到了一部分知識，不過很殘缺，沒什麼卵用，倒是有提起這幾個存在。
秦媽好笑道：“自然是人王了，當然……其實就是一個先後順序罷了，地王未必贏得過我家老祖。”
林虎吞了吞口水。
之前地王能不能贏，自己不知道。
在這之後，他鐵定贏不了了。
白大媽也沒詳說這方面的問題，應該是不想林虎牽扯太深，所以這事情也就這麼按下，沒人發現有什麼問題，那萬鬼棋也已經徹底銷燬，算是毀屍滅跡。
聽說沒了半魂，他這般高手可能不會死，但要恢復巔峰，那可就不容易了。
秦媽哪裡想得到堂堂地王神魂，被眼前這個她壓迫著的林虎給幹掉了，還以為是白劍詩傷勢復原動的手呢。
林虎問道：“秦家老祖會去上界秦家報仇嗎？”
“秦家？當年參與這件事情的人都死絕了，老祖可能是沒什麼興趣，當然……也不排除哪天興趣來了，一掌將他們推平，不過我嘛……”說到這裡，秦媽眼神凌厲起來。
想想也是。
秦家老祖在天意位高權重，秦媽身份也是非同一般，秦家所做的那些事情，固然隱蔽，但又怎麼可能逃過他們的眼線呢。
秦媽當年沒法離開小天地，所以沒有管這件事情。
林虎甚至懷疑。
以秦媽這種性格，殺伐果斷，怕是當年送上來的那批人……應該是小天地秦家不太聽話的，所以順道藉助上界秦家的手，幹掉罷了。
當然……想想而已，要真是這樣，那就有點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