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煜棋一聽,心中一喜,這不是正中下懷。
“好,我知道了,告訴你家小姐,我非她不娶。”陶煜棋一臉堅定。
“奴婢定會如實轉達。”紫竹應下便轉身回了院子。
實則心中滿是厭惡,還非她家小姐不娶,分明是不安好心。
陶煜棋默唸著福清客棧,明日就是定親的好日子。
木錦沅這麼著急約他見面,都不用他出手了。
如此甚好。
他立即回去和蕭青芷他們說了在福清客棧見面的事情。
次日,木錦沅早早便出了府,去了福清客棧。
木錦沅上了二樓,走到了最裡面的一間房間停下,敲了兩下門。
“誰啊?”伴隨著一道略帶粗狂的女聲響起,房間門開了。
木錦沅上下掃量一眼,女人身材勻稱,叉腰的兩條胳膊將衣服撐的很緊,看的出來有一把子力氣。
“你誰啊?”女人同樣也在打量木錦沅,她可不認識這麼好看的小姐,而且一看這就是大家閨秀。
“馮秀雲,出身屠戶之家,嫁與陶煜棋,身下有一兒一女。”木錦沅看著馮秀雲一字一句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馮秀雲忽然被人將她的情況都說的一清二楚,沒來由的緊張,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腰後的殺豬刀。
她們馮家是祖傳的殺豬的手藝,這把殺豬刀還沒有怕過誰!
木錦沅輕笑,“馮姐姐,不用緊張,我對你沒有敵意,只是有些話不吐不快,我不想你被騙。”
眼神真摯,也不過是個白白淨淨的小姑娘,馮秀雲將手放下,側身,“進來說吧!”
木錦沅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房間。
“你是什麼人?為何說我會被騙!”馮秀雲質問。
“我家小姐是護國公府的表小姐,名木錦沅。”紫竹報上家門。
馮秀雲眉頭一鬆,“原來是護國公府的表小姐,我婆母和丈夫便是來京城護國公府做客的,想來你們應該見過了,不然也不會知道我的情況,是他們讓你過來接我的嗎?”
木錦沅看馮秀雲一臉期待的樣子,臉色一沉,“馮姐姐,我就是過來和你說陶公子的事情的,他……”
“他怎麼了?”馮秀雲一聽到丈夫的事情就急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說好了上京城吃表弟的喜宴,四五日便回,早已經過了歸家的日子,怪不得護國公府的人給我捎信,讓我來京城,他不會……不會……”
她沒少聽人說京城的高門規矩森嚴,稍有不慎非打即罵,打死更是長有的事情,就怕惹怒了主家,再有個好歹。
“陶公子人沒事。”木錦沅見馮秀雲想歪了,趕緊解釋,“相反陶公子這幾日在京城過的都是快活日子,怕是快要忘了馮姐姐這個髮妻了,要休妻重娶了。”
“什麼?陶煜棋要休我!”馮秀雲眼睛一厲,火氣十足,“他敢!要是沒有我馮家,他們陶家算個屁!”
“你說他要休妻另娶,他要娶誰?”
就知道京城這種繁華之地,容易迷人眼!
沒想到陶煜棋才來幾日就要忘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