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雲祁微微點點頭,“我不喜歡太蠢的人。”
華溪煙竟有些無言以對。
“我倒是聽說,這位西陵八皇子之前看上了一名**,硬是當街搶了回去,結果發現那**乃是西陵一位國公爺的庶女,由於不是嫡女,這八皇子也只是給了個侍妾的位分,結果將國公爺得罪了個徹底。”華溪煙想到了自己聽到過的**韻事,不由得說了出來。
“確有其事。”雲祁點點頭,“那女子雖然是庶女,但是卻記得國公爺喜愛,就算不是正室,也得給個側妃噹噹,而那八皇子卻是寧可給一名藝妓側妃之位,也不抬那位**。”
聽到這裡,華溪煙真是要對賀蘭淏刮目相看了。她真是好奇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就這種計謀與打算,居然還被來看聖天的文官會試?能有用麼?
“這人心氣可是高的很,居然能去向你負荊請罪,看來是有求於你了。”
雲祁拿起桌上的紫砂壺,斟了兩杯茶,輕輕啜著:“那也要看我幫不幫了。”
他說的果真沒有錯,接下來的幾天,不斷地有信箋從外邊傳來,有一些雲祁開啟看了,而有一些卻是直接扔在了一邊,不做理會。
華溪煙清楚得知道,被扔在那一邊的,肯定有從賀蘭澤那裡傳來的。
五天之後,一行人到了太原外百里出,不出一日便能進城。
華溪煙從車外撩起簾幕朝著外邊看去,只見周圍是極為寬廣的土地,由於莊稼已經收割,所以更加顯得廣袤了幾分。路邊有幾排高大的松柏,蒼勁翠綠,給這滿目的荒涼增添了幾分生氣。
“現在是秋日,正是一年中最為衰敗的時候,除去春夏的鬱鬱蔥蔥不說,那冬天的白雪皚皚,也是極為賞心悅目的景色。”看著華溪煙面上明顯的失落,雲祁開口解釋道。
華溪煙很喜歡雪,一直很是喜歡,不過因為前世一直在南方,很少見到罷了,如今這般聽聞,不禁對冬天隱隱生出了幾分期待之意。
路邊挖出了幾道寬寬的溝壑,似乎是在修路亦或是挖渠,忽然間,平穩行駛的馬車停了下來。
“何事?”雲祁啟聲問道。
“回稟公子,是華**婢女的馬車卡到了那溝渠裡邊。”外邊傳來了雲祁的一名侍衛——梓易的回答聲。
“我去看看。”華溪煙這般說著,已經身形敏捷地跳下了馬車。
問夏那馬車的一個輪子正牢牢地卡在一邊的溝渠之中,車身已經傾斜不已。
“怎麼回事兒?”華溪煙凝眉問著那車伕。
那車伕擦了擦額頭的汗:“回**,前邊有一隻龜,奴才是為了躲避那龜,所以這才不小心翻入渠中。”
“龜?”華溪煙黛眉蹙起,環視四周,果真見到一隻龜正趴在路中央,一動不動。
“公子,咱家二寶死了!”忽然傳來一聲大呼,一個男人跑了過來,抱起地上的龜,痛心疾首地道。
“死了?”一名男子從一邊走了過來,看著那男人懷中的龜,“被撞死的?”
“就是他們撞死的!”那男子緊緊抱著那龜,指著華溪煙幾人,大呼道,竟然就要流出淚來。
那男子轉頭看著華溪煙幾人,眼眸眯起,神態傲然,陰測測地開口道:“撞死了我的龜,償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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