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在中將做出決定之前,也有懷疑,而他並不能有任何質疑,不過他能幫這個年輕的刺頭一把。
結果一轉頭,發現符檸中將已經從指揮室出來了,她走向方冬,守兵讓開了道路。
“被隔離計程車兵已經受到良好的治療,只不過為了防止醫生的感染,我們採用了自動診療技術。”符檸中將不疾不徐地說道。
她在避重就輕,方冬並不是在說那些外傷。“中將,我說的是可能出現的蟲卵感染,我相信您也知道。”
符檸中將皺了皺眉頭,她已經很給面子了,親自出來解釋。
“正是因為擔心這些士兵體內可能會出現蟲卵,所以才採取隔離措施。好了,我等下還有視訊會議,陳羽,讓這名士兵離開。”
誰都沒能想到,有人竟然敢攔住中將的去路。“您不能這樣含糊其詞,您至少讓大家知道,為什麼需要隔離而不給那些士兵救助,你們分明就是強迫那些士兵做犧牲,他們已經受傷了,如今卻要躺在隔離艙內,等待也許會降臨的厄運,為了所謂的深明大義,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陳羽驚訝於她的大膽,不過還是拿槍指著方冬。“冷靜一些,少尉,您先冷靜一下。”
“冷靜?我的朋友躺在隔離艙裡等死,而你們在這裡讓我冷靜,中將,生命不分三六九等,隔離艙中士兵的命也是命!”
符檸中將知道,這名士兵在暗指了此次平民救援出現的偏差,可這不是她的本意,她安排了救援隊,並沒有指明他們要救哪裡。
當知道救援隊只去了富人區以後,她自己也非常尷尬,難以解釋,並且這將會成為她從軍生涯上一直為人詬病的一點。
“慎言,我贊同你說的生命平等,但我的決定沒有違背任何聯盟法律。”中將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時間。“讓開,少尉。”
“喜鼕鼕少尉,趕緊讓開。”斯維因聽說方冬去找符檸中將以後,連鬍子都沒刮完,立馬就跑過來,他把方冬拉開,又對符檸中將賠禮道歉,操碎了心。
“抱歉,中將,她還是個孩子,請您原諒。”
“喜鼕鼕,和我回去!”斯維因拉了一把沒拉動,方冬現在和頭倔驢一樣。
“中將,如果隔離室裡有一個士兵因為耽誤治療而死,您都絕對不能脫身!”方冬咬牙切齒地說。
斯維因頭痛欲裂,恨不得捂住方冬的嘴。
“少尉!我在同你強調最後一遍,隔離他們是為了不感染醫生!”
“我不怕,我去,中將,我請求去隔離室參與治療!咳咳。。”是在隔離室門口的那名頭髮半白的醫生,他氣喘吁吁地跑來了,找到指揮中心花了他不少時間。
符檸中將一時之間有些下不來臺。
正好另外一名副官走來,告訴她視訊會議馬上開始了。
距離哈里斯被隔離,已經過去五個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