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點頭,“行。”
白初曉視線瞟向不遠處,想起了一些人,她語氣很輕,“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些事想做。”
該說謝謝的,說謝謝。
該說再見的,說再見。
祁墨夜隨著她,“好。”
他起身,把後面桌子上的一個藥劑拿過來,“把解藥喝了。”
白初曉接過,心裡百感交集,為了這麼一瓶東西,他們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從今以後,她解放了。
白初曉沒馬上喝,“那姐姐和童見的,也安排好了嗎?”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了一下女孩額前的碎髮。“你的第一份,剩下兩份,鍾易在調製,時間差不多了,別擔心。”
白初曉這才徹底放心,一口把解藥喝了。
下一秒,小臉皺成一團,“臥槽……”
祁墨夜看著她,“很難喝?”
“不是一般的難喝。”白初曉捂著胸口,滿臉生無可戀。
這輩子沒喝過這麼難喝的東西,聞著沒氣味,喝起來要了命了。
這G04是無色無味的,怎麼解藥如此上頭?!
祁墨夜重新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從口袋裡摸出兩粒糖,撕開了包裝袋,給了她一粒。
白初曉吃到糖,藥劑的味道逐漸衝散,她含著糖,“你還帶糖了?”
“大嫂給的。”祁墨夜回。
“啥意思,你們是不是知道這玩意難喝?”白初曉嚼著糖,
祁墨夜:“嗯。”
沈歡提醒過味道不好,順帶給了他兩粒糖。
祁墨夜沒和白初曉說,是因為白初曉說過,她吃藥都吃西藥那類的藥丸,沖水和藥水類的不愛吃。
又想起在陽城,有一次她感冒,他泡的藥,她足足墨跡了十幾分鍾直到快要涼了,才勉強喝下去。
那藥劑看著像清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不知道就沒負擔,喝起來爽快。
騙著喝了。
“……”白初曉感覺自己被坑了。
為毛不告訴她,好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差點讓她雙眼一翻,就那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