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祁墨夜說這些，不是在炫耀他更瞭解白初曉，知道她過去的所有。
而是想讓祁墨夜，更加去珍惜去愛護，那個他捧在手心裡的人。
祁墨夜聲音淡淡的，“我知道。”
畢竟，他將葉穆的夢打碎了。
同時，不得不承認葉穆很無私。
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一個女孩，會親自把她送走。
祁墨夜想，換做是他，他未必能做到。
當初，白初曉在陽城跟葉穆走了。
他讓了。
沒接觸過感情，他不知道那時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用一個月的時間，證實了那種感覺。
非她不可。
後來，他再也沒有過放她走的打算，追來了江城。
天涯海角，她在哪，他就在哪。
“既然知道，那就別讓我看你更不爽。”葉穆警告道。
“嗯。”祁墨夜配合著，接著，他回了一句類似的話，“你知道嗎，我以前很羨慕你。”
羨慕葉穆能和白初曉那麼早認識。
從小在她身邊，陪著她長大，一起經歷那麼多事情。
比任何人，都瞭解她。
祁墨夜曾經一度自卑，有句話叫後來者居上，那時的祁墨夜，覺得自己做不到。
葉穆半靠著陽臺側面的牆壁，他偏頭看著外面的大雨，語氣極淡，“羨慕什麼，不然我們換換？”
羨慕，她一直把他當哥哥？
面對葉穆這般的挑釁，祁墨夜不為所動，風淡雲輕的開口，“所以我說，是以前。”
說完，祁墨夜長腿邁出，離開了大陽臺。
葉穆看著他的背影，似笑非笑。
果然還是看他不爽。
……
客廳裡。
一部電影放了大半。
有關職場精英的一部片子，爾虞我詐的，各種商業策劃案等等。
白初落看得津津有味。
白初曉看得昏昏欲睡。
白初曉手裡拿著一袋薯片，眼睛快嗑上了，手絲毫不受影響的往嘴裡塞薯片，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