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冷欣還是把那個冰淇淋吃了,即便是她最討厭的巧克力。
葉穆把白初曉叫到一旁,餘光瞥了瞥司空竹,“她誰?”
“啊,她啊……司空竹,我新交的朋友。”白初曉吃著冰淇淋說。
“什麼來頭?”葉穆道。
“不知道,反正,不簡單。”白初曉評價。
“又亂交朋友?”葉穆真是服了她。
“她不是壞人,是她跟我交朋友,不是我跟她交朋友。”白初曉聳肩,撇清。
葉穆冷笑,“有區別?”
白初曉:“當然有啊。”
葉穆懶得再說,他已經管不著她了。
白初曉看著葉穆左邊手臂上的護腕,“你帶這玩意幹啥?大熱天的。”
黑色還吸熱,那護腕挺厚的。
葉穆臉色不變,“好看。”
“還學會裝逼了?”白初曉笑了笑,“你傷好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葉穆淡淡道。
白初曉猶豫幾秒,“那奶奶……”
說到這個話題,白初曉有些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是她這一個多月一直在逃避的問題。
不願意去面對,可遲早都面對。
葉穆知道她的想法,“奶奶沒有放棄你。”
白初曉動作一頓,她眨了一下眼睛,真的嗎?
她讓奶奶這麼失望了,奶奶沒有放棄她?
“你以為那天你們輕易出去,是放棄你了?”葉穆語調很輕。
“嗯。”白初曉不可否認。
“親孫女,哪有不疼的,她只是暫時接受不了,懂嗎,白痴。”男人沉著聲音。
外人看來,他是少主,嚴夫人對他挺好,一致認為嚴夫人最看重的是他。
只有葉穆知道,嚴夫人從始至終,最看重的都是她。
“我……”白初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當初那般做法,很對不起奶奶,但她更不能放棄祁墨夜。
“南北,有可能迴歸以前嗎?穆哥。”白初曉聲音輕飄飄的。
葉穆沉默片刻,“你自己努力?他呢?”
南北不是一朝一夕的問題和恩怨,靠白初曉一個人去解決。
不可能。
永遠不可能。
“他會和我一起。”白初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