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落明白他的用意了,“你在擔心什麼?”
沈之靳抱著綿綿,側過頭看她,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他們在一起沒多久,還未形成習慣,他確實有所擔心。
所以,剛回陽城就迫不及待帶她來見見父母。
他想在她那裡刻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白初落沉思片刻,想起一件事,“上次是你教小鶴叫姨夫的?”
祁鶴和綿綿差不多大,兩歲半的孩子懂什麼是姨夫,除非有人教,就像叫爸爸媽媽一樣。
剛才沈之靳叫綿綿喊舅媽,她就有點熟悉的感覺,而那天她下樓,只有保姆和沈之靳在祁鶴面前。
這種暱稱蓋章,是他的行為沒錯了。
沈之靳承認,“兩個小孩兒,如果騙了,罪過就更大了。”
白初落臉上沒什麼表情,“沒說要騙。”
婚姻建立在感情之上,既然喜歡,他們這段關係開始的那刻起,就想過以後跟他結婚。
這是她對待感情最簡單的態度。
她補充道:“你是我的深思熟慮,而不是隨便玩玩。”
這兩句話,彷彿給沈之靳打了定心劑,那些所有不該有的情緒,消失殆盡。
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在大廳吊燈的暖光之下變得極其柔和,如黑曜石般奪目,他唇角彎了彎,“那……我選擇永遠相信落寶。”
白初落點了下頭,承諾道:“你可以永遠信我。”
她亦是,永遠信他。
看著她眼底的認真,沈之靳突然覺得周圍所有人都不該出現,多少有些礙眼了。
他想教她接個吻。
但是,他家落寶在這方面太純情,上次吻了下耳垂,狀態就飛出天際,不能自我呼吸了。
她像一片純白的花瓣,聖潔優雅。而他是純黑的墨水,想滴在那片花瓣上,將其沾染。
廚房的晚飯備好,管家出來通知他們。
大家紛紛前方餐廳。
沈家的氣氛很好,沈父感慨,“還差幾個人,我們一大家人就能聚齊了。”
祁墨熠和紀新宇有工作在身,而祁霆,沈歡過來時,他還沒放學。
還有沈啟,沒回國。
“是啊。”沈母詢問,“聽說小啟準備結婚了?”
“嗯,有打算。”沈之靳應。
關於沈啟和司空婉的故事,在場只有沈之靳和白初落知道。
沈歡和沈之夏,只是聽說過沈啟貌似被人甩了。
和好了?
沈母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你們一個個成家立業,我們也就放心了。”
當父母的,無疑就是希望子女們有個好的歸宿。
沈啟是他們堂哥的孩子,還以為經歷過父母的事後,沈啟不會結婚。